瞧着胡寻远处的身影,曹、周、王三人皆是神采庞大的相望了一眼,王营叹道:“胡师弟他能如此义薄云天,我王或人真是不如他,罢了,管他刀山火海,想我等在长白中苦修数年工夫,莫非还怕了他他庆元红戋戋一个采花悍贼!”
伴随一声娇喝,一脱手,南宫莺莺使的便是她南宫世家的上乘工夫,乃唤拨云剑法,这剑法讲究的恰是“拨”字一决,剑招如拨云见日,其势似蛇似游!
胡寻、周凛、王营三人听了皆是微微点了点头。
“杀!”南宫莺莺一声令下,南宫四客便以双双之数别离从庆元红的前后两方猛攻而去。
“哼,不自量力!”庆元红嘲笑一声,提了软剑哗啦啦的一阵抽动,说时慢,当时快,未等那南宫四客逼近,世人只觉氛围中一道流转的银光闪过,那双耳之间亦是只听得一声细不成闻的“嗤”声,紧接着持续四道惨叫之声响起,那南宫四客便已纷繁丢了兵器惶恐的踉跄倒地。
“好,很好!”庆元红顿时怒极反笑,他先是将折扇别在腰间,再缓缓的拔出藏在腰上的软剑,眯眼舔了舔舌头,才奸笑道:“南宫莺莺,既然你一心寻死,那本大爷也只好成全你了,恰好你的小模样也有几分姿色,大爷也正想尝尝,你且放心,在送你往生之前,本大爷定让你欢愉欢愉!包你下了鬼域路上,也念念不忘那销魂之味!哈哈哈……”
说罢,胡寻便要纵身跃出,但顿了顿,他又撕了身上的长衫蒙住了面孔才奔了出去。
胡寻道:“曹师兄,这些我又如何不知,但是人活一世,有所为,却也有所不为,我若不瞥见故交遭难还好,但亲目睹了结当作视而不见,那今后必然夜不能寐啊!”
曹真皱眉道:“但是师弟,那庆元红乃是奥妙境的妙手,就算合我四人之力,恐怕也难项其背啊!”
南宫莺莺顿时一惊,感遭到紧逼而来的压迫感,仓猝当中她下认识的提了断剑便挡。
闻听于此,南宫莺莺的面色顿时红一阵青一阵,她出身王谢世家,那奥妙境的短长她又如何不清楚,以她与南宫四客的本领,只怕底子就何如不了庆元红,但一想起表妹惨死的模样,她便生出了一股刻骨铭心的仇恨!
瞧他身上传来的惊人威势,本来这庆元红,他竟然有奥妙境前期的修为!难怪他敢如此放肆!
“那边仿佛是有人在打斗。”
“走,瞧瞧热烈去……”
南宫莺莺亦是一脸的大惊失容!
却见庆元红缓缓的收回了手掌,他一字一顿吐道:“南宫莺莺,你别觉得我怕了你南宫世家,我奉告你,若不是看在你家属的面上,我庆元红说不定一掌便劈死你,那卞挽清也只不过是你一个远房表妹罢了,我劝你不要自讨苦吃,惹怒了本大爷,是没有你好果子吃的!”
“铮……”
莫非,就如许放过这个猪狗不如的牲口了,想她南宫世家名震天下,如果因为害怕劲敌而畏缩,那岂不是叫天下人嘲笑!
这庆元红对女人下起手来,竟如此的凶恶!奸笑了一声,他又攻畴昔了!
胡寻面色一凝,向前迈出一步,将剑缓缓拔出,喝道:“庆元红,场面话就无需多言了,脱手吧!你若胜了,六合任你遨游,但若你输了,就自求多福吧!”
尚在人群中的胡寻四人见了此幕亦是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沉吟半响,曹真俄然道:“以此人的工夫,只怕就是楚师兄在场也不见的他的敌手,这庆元红固然只是个采花悍贼,但以他的本领,只怕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妙手二字了!就是不晓得,他一身的本领是从那边习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