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青影却俄然叫住了他,她的脸上有一丝希冀,“胡兄,我们今后还会是朋友吗?”
胡寻怔了怔,但随即展颜一笑,却道:“萧兄这话倒是问的奇特了,莫非萧兄已经不筹办将我当作朋友了?”
胡兄哑然的看了她一眼,半响后,他才慎重道:“既然你已有筹算,我也不便多说,你今后且好些保重,我师兄他们还在等我,就先告别了,保重。”说完,他回身便要走了。
胡寻、周凛、王营一听顿时神情显得有些出色,楚流云虽不是很清楚这是甚么处所,但他与曹真了解多年,曹真的为人他又如何不清楚,他有些思疑道,“我说曹师弟,那百花楼莫不是甚么烟花场合吧?”
胡寻显的欲言又止,他本想说甚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人生另有很多欢愉的事”,但转念一想,他又自嘲了一声,这灭门之仇又式微在本身身上,他当然体味不到这类痛苦,他底子就没有资格说这类话。
胡寻摆了摆手,转头已快步走出了门外。
曹真此子乃属老七韩莫当门下,但比拟楚流云他也只是晚几个月入门,他虽是长着一副好皮郛,但其为人玩世不恭,身上没有半点漂亮萧洒的影子,却听他奥秘兮兮道:“各位师兄师弟,我这些日子常听人说这冀州城中当属百花楼里最为热烈,不若我等前去凑凑热烈?”
……
近似于暗害的工夫,莫非真是魍魉楼的人?传闻中,那魍魉楼便是一个专门修炼刺杀工夫的构造,他们干的也全都是杀人拿钱的买卖,看模样,此事多数不会是魔门中人所为了,不然的话,以那魔门肆无顾忌的行事气势,只怕早就在冀州城里掀起了一股腥风血雨了!
百花楼?!
曹真嘿嘿一笑,道:“楚师兄当真的短长,你一猜便猜中了!”
周凛与王营相望了一眼,模样看起来仿佛有些意动,但胡寻倒是没甚么兴趣,正欲开口之时,那曹真却抢先一步道:“看来三位师弟没有出言反对,那想来是没甚么定见了,走,师兄带你们去见地见地……”不等胡寻反应过来,他拉着胡寻三人便走,他一边走着一边吹的天花乱坠,“你们是不晓得,我传闻那百花楼的女人个个长的天姿国色,不管是诗词歌赋等等,她们几近是样样精通,对了,师兄还传闻,比来百花楼里还来了一个非常标致的花魁呢,啧啧,那小模样……”
提及来,他们七人来这冀州城也好些日子了,都还未好好逛逛这冀州城呢!
楚流云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丝不悦,“曹师弟,掌门他在我们下山之前便叮嘱我等不要惹是生非,我等身为王谢朴重,去那种处所只怕是不好吧!”
这些日子下来,任务终究有了一丝下落,胡寻七人可贵的得了余暇,歇息了一天今后,见无事可做,又加上在王营与曹真的发起之下,他们七人便筹办在冀州城好好玩耍一番再说。
尚在原地的楚流云望着逐步远处的四个身影,他不由无法的摇了点头,轻叹了一声,这才返成分开了原地。
这老鸨子脱手的力道极大,眼看着那木匣子要正中老头的脑袋了,这一下若砸实了,那老头铁定会被砸个头破血流来,胡寻瞧在眼中有些于心不忍,便脱手接住了木匣子。
曹真带着胡寻三人在冀州城中一起走马观花,未过量时,四人已来到了百花楼的门外,初眼瞧去,这百花楼固然也算的上是烟花场合,但此地的门口却并不是些莺莺燕燕在招揽主顾,让人不测的,倒是两个精干的男人守在门口,瞧他二人内息沉稳有力,一看便知是两个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