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央趴在地上,久久没法起来,她感到万分尴尬,师父是她一辈子都触不到的人,也因为如此,已经必定她在师父面前,将永久寒微地抬不开端。
东方朔谦冷然地盯着炎玦, 见到他大怒已极的模样,不免对他们师徒的干系,又多思疑了几分。
他们聚在议事厅内,由炎玦居于首位,其他众仙则是顺次而坐。
届时不但能向圣尊表态,愿助他一臂之力的意义,亦可使龙王欠下一份情。
到时获咎的,恐怕不但要炎玦一人,连带全部法华门都被获咎了。
东方朔谦与炎玦对望,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倒是极其不甘,这个师父的成分,才是炎玦最好的挡箭牌。
“师父……”南宫暮话都还没说完,便瞥见师父抱着师妹,进到她的房中,将他单独留在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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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不但东方朔谦目光暗了几分,就连同来的几位尊者,也是面面相觑,暗想竟在偶然间踩到圣尊的把柄,的确得不偿失。
虽说他声色自如,看似安静,可只要有眼色的人,都晓得眼下他已是极其气愤,座椅的扶手几近快被他捏得粉碎。
炎玦带沐子央回到净修殿时,南宫暮还跪在那边,刚要趋势前,他已甩袖将其挥开。
炎玦在听明白他们的来意后,脸上没有任何的神采,不愠不火道:“我徒儿年纪尚小,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机会。”
这浮沉璧是东海珍宝,见璧如见龙王,用它即能号令东海,莫敢不从。
他一说完,便当即带着沐子央分开海底。
炎玦本来想诘责她,为何不听他的话,俄然看到她这副呆傻的模样,竟没法摆出严肃的模样。
到底谁才会是最后赢家,目前还是未知数。
见到师父站在床边,她小声地嘟哝道:“师父如何能够呈现在我房里,我必然是在做梦。”
炎玦看他一眼, 手中长剑,兀自嗡鸣, 剑身寒光四起, 似有荡平统统的态势, “她自有我来照顾,你其心可议, 不要再来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