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崇帝念叨了一句。
“怎能让安远侯把守……安远侯和成郡王……”
“罢了罢了!”惠崇帝叹了口气,摆摆手表示陆昀起家。
这个陆昀,是不是傻?
不待下首官员反应,惠崇帝就唤了侍立在一旁的周雨安,叮咛他当堂拟旨。
……
“的确荒诞……”
下首众臣听到这里,反应各别,有那心机通透、已经看出惠崇帝此番行动的,默想起惠崇帝的企图来。
“陛下圣明!”
主子唯唯应诺。
“阿树出去吧!”
安远侯世子现在已过而立之年,却没有半点他父亲的英勇气势,反而才气平淡碌碌有为,启事无他,只因他是安远侯独一的儿子。
敬国公府。
“也不是胆小!”
方才那管事又走了出去,很明显他在少年面前很得脸面,见少年放下了信,他轻声问道:“这信上……”
他想说安远侯狼子野心不怀美意迟早要反的,但是眼下统统都没明朗化,这话如何能说出口?
看到信上的内容,他先是一怔,接着嗤笑一声,后又摇点头,才轻飘飘放下了。
……
管事看着摊在书案上的函件,久久没说话。
“荒唐至极……成郡王如何能送到滇南去,安远侯……”
“安远侯如何?”陆昀转头看向那人,诘责道。
那年幼些的主子这才有些胆怯的绕过管事,轻手重脚地进了阁房。
陆昀滚滚不断之时,站在众官前线的几人目光就不由得变了。
本来这才是他目标地点……
“安远侯守着滇南,眼下又刚出了大昭的事,怎能让他为了驱逐成郡王丢弃边防?的确是混闹!”
安远侯繁华了平生,后院姹紫嫣红,终究却只得这么一个嫡子!
不,也算不上是蛔虫,最起码最后一招,跟惠崇帝临上殿前想的可完整分歧……
孟将军从滇南找到成王余孽意味着甚么?
“安远侯……成郡王……”
陆昀面上带着些笑意,“因为四所的干系,陛下对安远侯那边是个甚么心机,我虽不说一清二楚,却也晓得个差不离,再加上本日陛下在殿上说的那番话,我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那也够胆小的啊!
惠崇帝只说让安远侯来接是混闹,明显对前面的发起倒是附和的。
“的确混闹!”
惠崇帝道。
高卓双眼一亮,闪了闪就又暗淡下去,岳阁老面上安静两颊肌肉却微微颤栗,显得有些不安……
京师,某院落中。
陆烁听陆昀将本日之事说完,面上尽是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