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鹿先生对此见怪不怪,只轻声劝了几句,倒也未几说别的话。
“你说甚么?”安远侯惊道。
见安远侯躁动起来,鹿先生一边安抚,一边垂眉深思。
“侯爷!您可要沉着啊!滇南高低可都要靠您撑着呢!”
……
至于贰心中如何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鹿先生可谓是他的主心骨啊!
您也晓得世子爷单蠢啊?
“去京师!那但是要送命的!以往我哪一次去京师,不是战战兢兢的?恐怕陛下要了我的性命……彘儿他他手上无兵无权,又生性朴素朴素诚恳,让他去京师,这不是送命吗?”
这不是看不起他周雨安,这是在打陛下的脸哪!
见安远侯还是埋着头,不为所动,鹿先生也不泄气,持续道:“侯爷,陛下此次,可给您挖了个大坑……您如果不照着旨意上的做,那您就真的是……真的是里外不是人了!到时候别说是世子,恐怕我们侯府高低都要……您在滇南再短长!陛下再如何顾忌您!但如果陛下至心想究查,单靠着我们滇南的兵力,如何敌的过朝廷……”
周雨安看着呼啦啦一下子走远的人群,恨恨的呸了一声,一拂袖,就直接跟着那亲卫走了。
鹿先生又给安远侯倒了杯水,语重心长道。
因而,他也不亲身接待周雨安,只交代了亲卫几句,让他带着周雨安一行人到早已安排好的住处歇息,他本身则直接拿着圣旨,仓促回府去了。
安远侯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跪地叩首,并从周雨安手中接了圣旨。
说到这里,鹿先生脸一拉,眼神沉重起来,他低声持续道:“那些兵虽现下从命与您,但领兵的但是成郡王的亲信,如果让他晓得您弃成郡王于不顾,别说听您调遣了,反而会暴动抵挡您……”
他细心想了一会儿,就在安远侯等的不耐烦、烦躁的想要开口时,鹿先生才感喟一声,看着安远侯道:“侯爷,此次真的别无挑选了!只能送世子去……”
安远侯叫道:“靠我撑着?我拿甚么撑着?陛下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他站在书房门口,一把拦住肥胖圆滚差点跌在地上的安远候,嗓子里的声音却被庞大的冲力撞碎了。
“侯爷且别慌,这事儿有些毒手,让我细心想想……”
鹿先生话还没说完,安远侯就惊的站了起来,看着鹿先生,满脸的不成置信。
鹿先生已届知天命之年,生的高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