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子捻了捻八字胡,笑道:“不错,我们就只当是小孩子玩闹,静等庞家来上门赔罪报歉便可。至于其他的,自有太子党的人去与他斗。且本日这事,还牵涉到先帝恩师唐太傅,高家此次怕是得不了好!”
陆烁和袁文林向四位大人行了礼。陆昀和袁正晓得卫夫子在前院书房等着,也未几言了,直接出了内院。
陆烁就点了点头,和袁文林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心虚,就拘束的坐在小杌子上,也不再说话了,一起盯着坐在罗汉床上的袁文懿,三人大眼瞪小眼。
陆烁内心苦啊!真是又羞又窘,固然他现在是个男童的身子,可也不想被如许光溜溜的围观啊。
卫夫子歉意道:“本是带着他们登高放松的,倒是我,只顾着和别人论道,倒把他们给忘在了脑后,倒是让陆烁本日受了这场惊吓,提及来忸捏,真是有负你们的拜托啊!”
卫夫子因为是男客,就没有进内院,而是被白管家引着进了前院的书房,在那边等陆昀。袁文林和陆烁则偕动手进了正房,却见西稍间的小花厅里坐满了人,两个女眷笑着说着话,边上的丫头婆子们笑着应和几句。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他给陆烁细心把过脉以后,又扣问了本日的环境,得知是不谨慎掉到了溪水里,就给他开了张温补的方剂,叮嘱他定时服用便可。
三舅母陶氏看着他们三人这幅呆呆相望的模样,特别是玉娃娃普通的陆烁,内心模糊冒起一个设法。又见陆烁和袁文林各穿戴一身青布儒衫,也不说话,也无行动,神采呆呆的,和昔日的活泼大相径庭。小小年纪,倒是有了些读书人的模样,只是两张小脸还是肉团团的,一副孩子气,和顺的脸上就浮起了笑意,笑着打趣道:“吆,这两个小猴,这身儒衫倒成了紧箍咒了,半天不见,倒跟我们端方起来了。”
袁文懿见他苦着脸的模样,刮了刮她本身的两颊,又冲陆烁吐了吐舌头。袁文林也对陆烁投来怜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