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恨微一点头,附和殷九的说法,“持续。”
“殷舍主已查了十天,莫非并无解除叶氏女杀人的怀疑?”萧恨一针见血的指出,“她功力寒微,想要杀人到手,绝非易事。”
“你有掌控救人?”却良玉俄然问道。
“那么……若无他事,殷九告别。”
“殷舍主此言,似有所指。”如此表示,苏紫他们如何能视而不见?此时恰是针锋相对之时,一步也不能让。
就算苏紫很想说出一定就要嫁人的话来,但她不是叶倾,叶倾更不是她,她能,叶倾能与不能,只能靠她本身。
……更何况,她当真没这个掌控,叶脩令她带回叶倾的号令,究竟存着几分真情,几分好处。
“哈,是我话说的过了,还请二位莫怪。”殷九嘴角一勾,将话题重新抛给萧恨,“萧长府的本领,我是信得过的,叶氏之事魂狱就算并非主谋,柳玄戈行事也是过了,该如何措置他,执罪府依律行事,寒舍便无贰言,至于叶氏的伤势,就更要劳烦萧长府操心,殷九在此谢过。”
世人的行动都是一滞。
“职责地点,不必。”对于殷九的客气,萧恨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萧恨的手指一顿。
殷九之言,没法辩驳。
“一只神通泛博的幕后黑手,借刀杀人,煽动出逃,再让人落到魂狱手上,下一步,天然是理所当然的祸水东引,让寒舍对上魂狱,不死不休。一环一环,这局布的精美,让人不得不平气。这幕后黑手如果目标只在寒舍与魂狱,那么便是我也不会思疑,只是他未免也太贪婪了些,彻夜被卷出去的乃至另有楚二少主,以及……萧长府,魂狱有变的动静,又是何人奉告于你的呢?”
“这嘛……”殷九思考了半刻,才答复这题目,“萧长府所言极是,本来我思疑的重点便不在于叶氏身上,所做的调查也只是凡是的排查罢了,但本日却有人将叶氏在魂狱的动静特地流露于我,这背后的深意,不得不让人多想上一想。”殷九说这话的时候,温和的眼神从在场每小我身上缓缓扫过,“不管人是被谁所杀,叶氏一个弱女子,是如何避过世人耳目,从习忌舍以内胜利出逃的呢?并非是我得意,只是对于寒舍,这点自傲还是有的。”
……不要说他们两个做不了主,就是叶脩亲身来了,实在都没资格做这个主,叶倾亲父尚在,若他不肯退婚,叶脩这个堂兄前来抢人,除了透露朝都现在本就风雨飘摇的内哄以外,更将叶倾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