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喝了,那本座就和你们讲讲这神皇二蛊。说来年初可就悠长了,四……五十多万年前吧,六合之间曾有过一场大灾变,这两张蛊方,差未几就是从阿谁时候传下来的。”
“哈。”
谈笑间,两人已经落在了参天古树的最高处,却不想星云之上也是别有洞天,虺后坐在由树藤天然占有而成的富丽王座上,向他们二人表示,“二位,请吧。”
这位虺族女后字字铿锵,苏紫略一思考,双手将玉佩奉上,“少泽师兄既向前辈许下此方,我们断无毁诺之理,只是有一个题目,不知前辈可否将方内二蛊来源奉告?”
“算不上有兴趣,但在擎蛊天师之前,却也与擅蛊之人打过很多交道了。”苏紫解释道:“并且皇蛊二字,在五百年前仙魔大战便已名震天下,一线银河一战,一只皇蛊,八千性命,五派之一的紫宿派几近灭门……以是天下人都觉得皇蛊是蛊门不传之秘,此次在一个俄然现世的小秘境当中拿到这两张炼方,其一便是皇蛊,实在让人不得未几想。”
“啧,你们人修你死我活的事情,本座没兴趣,不过你若问神皇二蛊,本座倒是能与你说道说道。”虺后东西到手,表情明显好了很多,这才想起所谓的待客之道来,“不过一句两句可说不清楚,你们两个,随本座来吧。”
“你到不是普通的热情,不过以你们这等寒微的修为,就算本座奉告你了又有何用?不必密查,本座与你们的买卖已成,百年以内都不会分开此地,要动用那三个前提之时,前来此地寻本座便是。”
而现现在的皇蛊二字,足以让任何民气惊。
苏紫放下酒坛的手不由得一顿。
“诸行无常,大灾过后,人间大乱,满目疮痍,百废待兴,且倒霉聚东南不散,万物皆哀,死伤无算,因而有贤人提出二蛊之法,终究解了东南之危。”
虺后自苏紫手中取过玉佩,抬手化出那两张炼方,便将内里还存有很多贵重蛊种的玉佩又还给了苏紫,她细心打量过后,这才向苏紫扯出一个略有兴趣的笑容,“哦?你对这有兴趣?”
“哈,”少泽一声笑中多有无法,却也不与虺后辩论,只是问道:“当日前辈托我前去寻这两张蛊方,却未申明启事,不知现在可否奉告,前辈要炼二蛊,但是虺族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