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数额,现在再叫停是不能了。”帐本上的总金额公然已经超越了三百万大关,并且登仙道弟子的赌金反而只占小头,本子上记录大手笔下注的,多数是影都及四宗中人,他们的赌金已占了将近一半,而最后的四分之一,则由其他仙道各门凑成。
同门师兄在为师门名誉应战劲敌的时候,门中却有人以他而求利,旁人看来会如何想?上官虞砸下的二十万,便是热诚!而四宗会插手参与,则美满是以联盟身份,在帮他们保存颜面。
安堂不敢再多说,老诚恳实将记录着此次赌局押注环境的帐本交了出来,一众首席传阅以后,神采不由得都凝重了。
战约已下,盛凌人也不再多留,回身一人便回了云崖,而孤天不明却还是紧守着他作为擂主的职责,扼守擂台直到日落时分。
“是,是啊。”
苏紫看得清楚,是步惊鸿与却良玉各押了十万。
“我去将安堂找来。”语凉当机立断,立即去寻人。
“总归要输,赶上这类敌手,我才不会与他胶葛。”白无忧嘿嘿一笑,非常清楚她在想甚么,“你在算明天的两人的胜负?”
“你傻吗?这类事,天然不能我们本身脱手了。”顾非茵斜了他一眼,见冷曼梅的擂台空了出来,一个翻身便跃了上去。“先拿下擂台,再说其他。”
“喂,三师兄还在山上,你谨慎被他盯上。”
半晌以后,一脸忐忑的安堂被带到了一众首席的面前,他谨慎瞥了自家面色丢脸的大师兄一眼,“各位师兄师姐夜安,不知叫我来……”
“赌局是你起的头?”不等他多说,夏孤风开门见山。
盛凌人被囚云崖五十余年,新晋弟子多数没听过这个名字,起这个赌局虽说有些不刻薄,但若只在登仙道内耍玩,这远算不上甚么大逆不道的事,可一旦有外人插手,性子便完整分歧了。
“下注,将赔率拉平。”
“甚么?”月江清一惊,“如何会有外人参与?”
“花少,这恐怕还真不是甚么小赌局。”琳琅摇了点头,“我听到的动静,影都的上官虞一人就压了二十万在孤天不明身上,而撤除影都以外,另有四宗和其他门派的人下注,不过这半日的工夫,积起来的彩金恐怕已不下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