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垂下眼睛,又沉默了下来。
老朋友?
“莫非他之前那么一大段话都不是在说遗言?”柳津眉头跳跳,有些难以忍耐。
“对了,你刚才说的成仙,是说陈酒他们都能成仙吗?”方道长嘀嘀咕咕的一阵,然后问道。
“你当年收我为徒,是不是用心的?”
“得得得!”方归元直接白眼朝天,眸子子都给他掀出来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要做甚么从速做,我不想再和你们说下去了!”
“哭个屁!”方归元一抹脸瞪向了丁冉,“再哭给你看笑话啊!”
“嗯,你讲。”丁冉仍旧是一副好好师父的面孔。
“话说师侄你如何俄然沉着这么多了?按着普通剧情生长你现在应当是哀思欲绝,难以置信,靠近发疯的状况啊?”东岳帝君眯眯眼说道,“你就不能表示一点以上的情感给我们这些辛苦运营的幕先人一些面子吗?看你这模样我都没多大成绩感了。”
“见啥啊见,费事儿!”方道长已经烦的在地上刨出来了一个坑,然后又拿土给它填了。
“别这么悲观嘛。”丁冉仍旧在笑,“碰到事情哭鼻子可不是你的风格。”
“别废话了!快点脱手吧!”柳津和方归元几近没有过任何友情,对他动手也是最为孔殷的一个,的确恨不得把还在拖剧情的任何人都给突突了。
“你的自我是铜源山灵,而不是‘方归元’!”柳津对于方道长倾泻出来的豪情一点也不耐烦,只恨不得直接把人埋到铜源山内里去,然后种下建木的种子。
“我就问你们,在这场打算内里,我有过自在和将来吗?现在我连说话的权力都没了吗!”
“那就成……”方归元又把手底下的阿谁坑重新挖了出来,对着它非常感慨道,“这洞也算是我来过这人间的证据了……”
方道长本来还感觉满心悲惨,成果让丁冉这么一打岔,竟然还暴躁起来了——都这时候了,他如何能够还想着去日山?别开打趣了好吗!
“悲伤个屁!”方归元瘫坐在地上,手指无认识的去扒了扒土,苦笑道,“说得仿佛我能靠着悲伤逃过一劫似的。还不如到了最后给本身留点面子,也算走的风采。”
“这跟死了有甚么不同。”方归元脸上的神采似哭似笑,“难不成这么强大的山灵还能容得下我的存在?莫非我还能在山灵的影响在保持本心不健忘自我?”
方归元如此想到。
阵法转动,没有多少的光彩放出来,反而卷起了一阵大风。
他从有影象之初就只要“方归元”这一个身份,铜源山灵是甚么他一点也不晓得,也从未听过。
他只承认本身“方归元”的身份,这是他在入道以后就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的东西!
“别说的这么严峻嘛。”丁冉摊手道,“又不是真的要死了,顶多就是只能凭借于铜源山……”
“莫非我都快死了还不准我宣泄一下情感?”方归元一边跳一边骂,“我还是个浅显人的时候就碰到了乱世,修道以后每天被你折腾,比及现在,可好了!辛辛苦苦一场空!都是在跟着你们的安排走!”
“对啊,这不是按着套路给他解惑吗?”东岳帝君说的理所当然,“这过程都得走一遍,不然事情办的不铛铛。”
最后他还打趣了一句,“提及来就这会儿我苦笑的频次最高哈,本身都快苦笑的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