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剑听到这两个字,猛地抬开端来,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纪嫣然讶异道:“这个师兄是谁?”
爱惜风追在韩剑身后,大声道:“韩师兄,今后我们再一较高低!”
“踏遍青山心未暮,修至纯阳人已老。”
不知不觉,天气已黑,明月高悬。
一念至此,横江站起家来,朝不远处求仙路走去。
啪嗒!
吴冠连考三年,直到本日才贯穿了道韵,表情畅快,一会儿就喝得醺醺欲醉,朝韩剑举起了就被,大声问道:“韩剑师兄,你如何不来喝酒?”
翻开一看,此中公然装满了美酒好菜。
“来来来!横江师兄,别帮衬着看落日,来喝酒呀!”
横江点点头,坐到了世人桌边。
横江踏着月色,沿着求仙路往上走,来到了独孤信的住处。他有很多疑问,关于内门,关于修炼,关于宣明道场,关于人间仙门局势,都要问独孤信。
世人散去。
韩剑也不说话,只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纪嫣然一手抓着一个鸡腿,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酒杯,像江湖豪杰一样大口吃着,看上去非常娇俏可儿。
韩剑放下酒杯,冷冰冰的道:“我喝的是横师兄的酒。”
纪嫣然小口喝着酒,撇撇嘴,“我骂了他,他必定挟恨在心,不肯意和我一起喝酒。”
酒兴一起,那三个本来和横江不太熟的师弟,跑回院子拿来了古琴、长剑、棋盘等物。
“哼!伪君子!”
“呃……怪我,不谨慎把食壳都掉到了地上,还好酒菜没洒出来。”吴冠憨笑着捡起食盒,一起小跑奔向石桌。
爱惜风皱着眉头,问道:“韩师兄看不起我吗?”
吴冠认得独孤信,便说道:“这是我宣明道场掌门弟子,叫做独孤信。”
一人操琴而歌,一人持剑而舞。
之前不问,是因为他之前未曾踏入仙门。
现在,横江已是宣明道场的内门弟子,仙门门路就在脚下,诸多事情不得不问。
木盒当中,一阵香味透了出来。
纪嫣然扬起下巴,鄙夷道:“要不是他,横师兄早就成了真传弟子。”
世人笑骂他胆儿小,竟然被榜首随口两句话,就把魂都吓掉了。吴冠也不辩驳,只趁着世人七手八脚从食盒里拿酒菜的时候,又多看了横江几眼。
横江道:“我去找一个故交?”
吴冠看了看韩剑,又看了看横江,道:“橫师兄贯穿的本来就是家传功法,以他光亮磊落的脾气,就算陆青皇师叔让他做真传弟子,他也不会承诺,这件事情如何能怪韩师兄呢?再说了,韩师兄说本身贯穿的是家传功法,不肯蒙混过关成为真传弟子,意味着韩师兄也是个君子君子。”
纪嫣然舔了舔粉嫩嫩的嘴唇,想要多问,却欲言又止。
韩剑却只顾着雕镂,不肯意理睬世人。
另一人则摆好了棋盘,看着不远处院子里一向在低头雕镂的韩剑,大声号召,道:“韩师兄,来下棋吧!”
韩剑顺手拿起一颗白子,一边下棋,一边雕镂石桌。
酒喝很多了,话就多了。
现在这棋盘之上,已经尽是白子的天下,手持黑子的爱惜风,已经输的一塌胡涂。
只因那求仙路绝顶,独孤信提着一个长宽一尺的木盒子,正踏步而来。他脚步不快,却如同踩在云端,每一步踏出,都远去十几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横江面前。
韩剑看了看横江,顺手将一颗白子摆在了棋盘上,朝着横江大步走去。至于阿谁和韩剑下棋的爱惜风,则呆呆的坐在棋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