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这才想起,从礁湖星云到勒托时,他晕星际跃迁晕得很短长,当时还吓得乘务员特地放了一台医疗机器人在他坐位旁备用。厥后从白塔去火线,也是晕的。
祈言下认识地本身碰了碰:“不疼,当时很痒。”
陆封寒浅浅亲了亲,禁止地两指捏着祈言的下巴:“明天不想出去玩儿了?乖。”
天已经黑尽,房间里,祈言裹着玄色丝质睡袍躺在床上,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他唇色过分红了,锁骨上的印子还没消,又添了别的。
陆封寒端着杯子坐到床边喂他喝水。
再加上陆封寒粗粝的指腹沾着愈合凝胶,几次掠过锁骨处的皮肤,祈言呼吸稍促,没忍住,吻在了陆封寒线条锋锐的唇上。
陆封寒眼底覆上笑意,愉悦地心想:这解释比情话还好听。
鉴于跟他同级别的军方高层,春秋几近都在他的两倍以上,陆封寒能够说是一枝独秀,单凭春秋、表面和感情状况,就一举成为近期联盟最受欢迎和存眷度最高的大将,勒托日报恨不得每天把他的名字嵌在头版。
“对,批示舰的效能是民用星舰的几十倍,噪音更吵,不过也很轻易让人习觉得常。”陆封寒顺手捏了捏祈言的脸颊,“言言已经好久没有晕星际跃迁了。”
陆封寒也没有驳了聂怀霆的意义,就像祈言说的,他现在的环境,反而没有挑选的余地。更何况,祈言作为白塔首席,由他本身护着当然最好不过。
耳边是星舰运转时低低的噪音,让祈言想到在火线的时候:“这上面噪音的频次比批示舰低。”
勒托的星港又规复到了畴前的繁忙,分歧重量级的民用星舰遵循各自的轨道进收支出,次序井然,时不时会有带盾剑徽记的军用星舰颠末,停往四周的军港。
可不知不觉的,完整没有了晕星际跃迁的影象。
乃至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痒意仍然会顺着他的骶椎往上窜,激起家体深处的颤栗。
等祈言半展开眼,垂着平密的眼睫收回不耐的“嗯”声,陆封寒才捏着他的侧腰,拿过主动权,有些凶恶地吻了上去。
没过量久,星舰的行驶速率较着减缓,祈言望着舷窗外的气象,问:“是不是到枫丹一号四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