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士笑着摆摆手,叮咛弟子:“你带师弟和小友们下去安息。”
顾于非看了她一眼,转头盯着前路,淡淡道:“他们很风趣。”
四人刚进院里,就有弟子迎出来,顾于非和他见礼后,递上本身的宗门玉牌。弟子接过玉牌,引着他们在屋内坐下,回身去寻驿馆掌事。
顾于非皱着眉思考了下,方才说道:“出门前,掌事师兄有提过。”
“各大门派在邺城中都有驿馆,沧澜剑宗也不例外,顾师兄,我说的对吧?”景溪两眼闪着精光看着他。
明初瞅了她一眼,感喟一声,“这里是邺城,本就离宗门不远,我们几个上清宗弟子不到宗门分院安息,反倒借宿在沧澜剑宗驿馆,这不是很变态吗?”
紧赶慢赶,四人总算赶在宵禁前达到了驿馆。
“无妨。”顾于非面无神采地回道。
景溪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城主府,随后又被她点头反对掉。他们偷跑出来,本就违背了门规,如果去了城主府,那不即是自投坎阱吗?
“确切挺希奇的”,王十七瞄了顾于非一眼,而后和景溪窃保私语:“都说剑修最穷,沧澜剑派一门剑修,不是应当更穷吗?如何还会有钱开赌坊?”
王十七被她吓了一跳,立马噤声,改和景溪挤眉弄眼。
明初和王十七随她看去,满脸不解。
明初拐了她一肘子,笑道:“师兄,我们出来吧。”
氛围一阵低迷,顾于非的声音俄然响起:“你们三人未穿宗门弟子服,到时以我朋友的身份入住便可。
景溪愣住,这个题目她倒没考虑到,“那该如何办?”她哭丧着脸说道:“我不想归去被师尊叱骂。”
三人相互打量一番,明初这才发明,除了本身,景溪和王十七二人也都是穿的常服,如果不自报身份,应当不会有人晓得他们是上清宗弟子。
弟子躬身领命,带着他们去了客房。
“好久未回宗门,本日得见师弟,甚为亲热,不知师弟来此,但是为了游历?”老修士淡笑着问道。
“我们是要去沧澜剑宗的驿馆借宿吗?”王十七听他们说了这么多,终究得出结论。
“此次是随师尊一起来的,现下师尊正在上清宗做客。”
“我们如许去,会不会给师兄带来不便?”明初担忧地问道,今晚不消露宿,她天然欢畅,但她不肯给顾于非添费事。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此番前来是想在驿馆借住一晚。”顾于非直接道明来意。
明初他们找遍了全城,也没找到住的处所。因为易市和拍卖会的干系,城中堆栈人满为患,底子没有空余的房间。
“顾师弟,不知这几位是?”老修士转向顾于非问道。
明初管不住他们,只能上前一步和顾于非并肩而行,和他边走边聊,掩去前面两人的声音,“顾师兄,本日辛苦你了,陪着他们一起混闹。”
顾于非抢先一步进了大门,明初紧随厥后,王十七和景溪掉队半步。
“......”
看着面前的小院,景溪合上张大的嘴巴,问顾于非:“师兄,你没领错路吧?”
“莫非我们要露宿街头了吗?”王十七扯着头发叫道。景溪一脸苦色,眼下的景象她也没有考虑到,顿时就要宵禁了,如果被城卫队抓住,捅到师尊那边,接下来的两年她就等着被禁闭吧。另有明初他们,这主张是她提的,不能扳连他们一起被罚。
“想到了吗?”明初轻声问道。
获得精确的答案,三人好一阵欢乐,景溪紧接着问他:“顾师兄,你晓得沧澜剑宗的驿馆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