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十七侧回身，稍稍退后半步，昂首望了一眼，又垂下视线。说话那人是仙都派掌教的首徒荀冶，不知他为何孤身来到这里。
“不是。”荀冶一字一句道，“机遇能够觅，运数不能。”
“你只要天赋一窍，资质平平，停顿迟缓在所不免。那兽皮上的功法，还在修炼吗？”
“神道穴已有松动，再过一段时候，应当能凿开一处后天窍。”
月华之精的妖丹，魏十七俄然想起黑松谷那头老熊。
魏十七俄然福诚意灵，屈膝跪在荀冶跟前，道：“还请师伯指导机遇。”
“到哪一步了？”
魏十七心突地一跳，道：“师父命我带师妹到苦汲泉修炼，在天都峰上碰到一头成精的锦文鼠，费了一番手脚才击杀它。”
荀冶从灶头取了一只水瓢，在水缸中舀小半瓢水，凑到嘴边喝完。当年他也在天都峰下试炼，潭水不知喝了多少，清冷甜美的味道这么多年都没变。
“秦贞的停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