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都 > 第十九节 金鳞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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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深思之际,俄然心生警戒,他扭头朝二相殿望去,只见妖气冲天,一柄玉色斧钺飞旋而上,直扑苍穹,斧头为鸿蒙初开时得道的白蝙蝠残躯,斧柄为地渊黑龙关敖的一条脊柱,元气滚滚如潮,搅得六合不安。那厮莫不是疯了?周吉不觉皱起了眉头。

天禄笑了起来,“他有甚么筹算,我可猜不出来,待他到了流石峰,上师问他便是了。”

他只是一具呼之即来,来之能战,挥之即去,去之无患的兼顾,何必操那本体的心,不是吗?

天禄兴冲冲道:“褚戈谢过上师降妖除魔之恩,与董千里业已上路,不日将抵流石峰。”

周吉不紧不慢回到无涯观,立于栈道之上,了望当年看惯的景色,静水流深,光阴静好,待罗刹女和小白来到此地,他大可清闲欢愉一番。只是二女都是妖物,不晓得也就罢了,知根知底,毕竟下不了手,不是每小我都是英勇的许仙……想到这里,他不由嘿嘿一笑,笑天,笑地,笑本身。

昆仑地脉枯木逢春,流石峰一点一滴答复古观,固然只是初具范围,假以光阴,一定不能重现昆仑派鼎盛之时的气象。参天造化树乃七曜界珍宝,滋养洞天,稳固六合,别有鬼神莫测之机,只是这一截枯枝所附的神通有限,变幻为一株造化幼树,能覆盖周遭多少,尚未可知。

这一睡,昏入夜地,不知饥馁,直睡了三天三夜,才悠悠醒转。周吉感觉神清气爽,浑身高低三万六千个毛孔透着舒坦。天魔败退,炼妖剑在手,无事一身轻松,此界工夫流速慢了百倍,平空多出无数悠长的光阴,他乐得清闲,只要魏十七不主动相召,就决不提“归去”二字,哪怕虚度工夫,在洞天境多留个千载,也不当回事。

高低翻滚了一阵,斧钺突然静止,一道鬼域玄水喷涌而出,化作浩大大湖,黑水翻滚,节节爬升,龙蝠厉啸一声,现出大鳐法身,点头摆尾,在湖水中回旋游弋,一忽儿快一忽儿慢,形迹愈来愈诡异。

大局已定,周吉命天禄去往道门,奉告褚戈关长虫已灭,妖物盛极而衰,不成气候,流石峰安然无恙,彼辈若心存疑虑,可自来一观,再做决计。又命龙蝠留在赤水崖,关照造化幼树,不得有失。三言两语分拨安妥,他拂袖而去,沿着起伏的山路逶迤而行,径直去往观日崖无涯观。

唱了几句,俄然闭上了嘴,眉头纠结在一处,仿佛为人打搅了独处,很有不悦。

周吉想了想,直截了当道:“此界之事,此界人了,他筹算将道门迁回流石峰也罢,筹算重筑东溟城也罢,这些蝇营狗苟的活动,不要来问我。你去截住他,跟他说,赤水崖上的一树一锥,相称要紧,不容有失,观日、熊罴、鹿鸣三崖,不得呼唤,切勿擅闯,除此以外,流石峰随他措置。”

兴之所至,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唱道:“尘凡多好笑,痴情最无聊,目空统统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清闲。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记,叹入夜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取消,对酒当歌我只想高兴到老……”

天禄微微一怔,听他的意义,仿佛成心在观日崖无涯观长住,连带熊罴崖和鹿鸣崖一并划为禁地。这原在道理当中,她踌躇半晌,摸索道:“上师孤身一人,多有不便,可要找几个侍女洒扫奉侍?”

他看了一回,摇点头,回身回到汤沸房,掩上流派,心中却感觉有一丝不安。

提到酒食,周吉口中馋涎汩汩出现,他催促道:“快去快回,路上莫要担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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