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神情不定,因此多少还是在岑溪儿心中留了几分疑虑。
许落可算是被吓着了,春枝彪悍的本性,强健的身影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镇静道:“溪儿你不会真要我……”
“啊……相公,这太重了,莫伤了身材啊。”岑溪儿原觉得他也是要去掰几根树枝,那里料获得他竟是要把整棵树搬归去,顿时嗔目结舌,复又严峻不安起来。
以是,许落本身这方面的认识并不算强。
许落蹲下身材,将一棵杉树的树干一头夹在腋下,哼一声站了起来,不算轻,也不算太重,他毕竟是曾被灵气温养过那么些年的身材,力量还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岑溪儿很共同的给出来一个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的神情,半晌后,才赶紧跟上,惊呼道:“天呐,相公怎生得这般大的力量,这……真没事吗?”
“这个,我只传闻过,却没见过。”许落粉饰道。
许落故意显摆,哈腰又将另一棵杉树也夹在肋下搬了起来,就这么,拖着两棵杉树大步走去。
“最后她还问我是否情愿相公纳宠呢。”岑溪儿双眼弯成了新月儿,促狭道。
“嗯?”岑溪儿有些迷惑,但还是听话的转了身……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挽起了她脑后的那丛青丝。
但是说完这句,小媳妇儿翘首看向自家相公的眼神里,多少还是有几分期许和哀怨。
“这个好难。”许落挽着岑溪儿一头乌黑的长发玩弄了半天,愣是没折腾出个模样来,只好投降。
许落料不到她这般聪明,只好半真半假的敷衍道:“这簪子有何神异之处我也看不出来,但是既然祖被骗作宝贝一辈辈传下来,或许真有些不凡也说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