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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呢？”
杜笙脸一红，握着盒子的手紧了几分。
固然胜利摆脱了慕容烟的眼神逼供，可她又是点头又是感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实在让杜笙尝到了被欺侮的滋味。
成心省略掉几个的字眼，不但是要顾着杜笙，更首要的是，她懒得再去想哪个才是最合适风沅宸的描述词。
“杜笙怎会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