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云妙妙闹了这一出以后,祝孤生就跑去杭州城西北郊野一处别墅中住下。
毕竟,作为道门后辈,信奉“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除了道门看重的斩妖除魔之事外,不管爱恨情仇,在道家的眼里,都是如刍狗普通的天然之事,无善无恶,即便产生,那就让它们顺其天然吧。
“是嘛。”见她如此,张狂云还是不疾不徐,“云女人,你曲解我了。就算我和那些庸人一个来意,你为何未几听我说几句?如果听过我的安排,你感觉不可,再将鄙人拒之门外,也不迟。”
“好啦好啦,不说啦。”雪梅丫环笑嘻嘻道,“真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这年初帮别人说出内心话,那嘴还要遭殃哩,哪儿说理去?不说了不说了!”
蜻蜓,翠鸟,又在荷塘上来往飞舞,为翠色的江南平增几分活泼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