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便听四周草丛悉索,有几名黑衣男人持着明晃晃的大刀,跳出来禁止。
楚姮倒是并不担忧,管他陈知府想何为么妖,只要宁阙和宇文弈一到,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楚姮忙去扶着他手臂。
蔺伯钦点头道:“还不知冯河他们是否被陈知府拿下,若我没有归去,怕是陈知府会对他们下杀手。”他叹了口,“这件案子,是我一意孤行,不能将无辜的人牵涉此中。”
蔺伯钦扶着额,皱眉问:“我怎会晕畴昔?现在又在那里?另有当时那些黑衣人……”
目睹大刀砍来,还未落下,蔺伯钦俄然倒地晕死。
当首的黑衣人眼神在她腰肢胸前看来看去,对火伴暴露一个鄙陋的笑,“莫非怕蔺大人看了以后的事儿,受不了刺激,先把他给打晕畴昔?”
是夜,蔺伯钦昏昏沉沉醒来,便见冯河杨腊胡裕等人都在。
楚姮想到宁阙郡主和宇文弈,她低声安抚:“你先养伤,不要焦急,我会找人去望州城探探口风,再另做筹算。”
当首的黑衣人再也忍不住,将大刀一扔,就朝楚姮猴急猴急的扑过来,但是下一秒,他发明本身扑了个空。不但扑了个空,本身抛弃的大刀不知何时被楚姮拿在手里,寒光泠泠。
“陈知府将他几人如何了?”蔺伯钦握紧了拳,恐怕听到冯河他们身故的动静。
就算前面再获得帐本,说不定已经被陈知府给偷梁换柱。
楚姮急了:“那是我想跟你一起的借口,甚么先溜走?我怎会让你一小我单独面对伤害?”
蔺伯钦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蔺伯钦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楚姮知他不喜本身,因而哼了哼,道:“在城外。”
许是之前动手太重,蔺伯钦后脑勺都被她敲出一个大包,鼓囊囊的,有些风趣。
蔺伯钦假装后退,悄悄让楚姮切近马匹,他低声道:“姮儿,你先走。回清远县找顾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