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鞅仿佛早就推测了这点,他冷冷一哼:“宇文侯爷,你只要小侯爷一个儿子,总不想看着他五马分尸吧?”
蔺伯钦垂首:“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万事顺利。”
蔺伯钦表示楚姮和仁孝皇后待在长春宫,仓促前去无极殿。
恒平王陈太师一行挟持着穆贤王,来到宫门外,骑上早就备好的快马,于半道和霍鞅互换了穆贤王,往南逃窜。
宇文淮海冷然道:“我不会说的。”
穆贤王的亲信批示着寺人灭火,让宫女洗濯青石板上的血迹,无极殿前,仍满盈着刺鼻的血腥味。
他超出人群,来到蔺伯钦跟前,笑道:“伯钦,战略虽是兵行险着,但却非常有效。”
陈太师看了眼陈俞安手中尚在滴血的宝剑,目工夫鸷。
陈俞安宝剑出鞘,抵在穆贤王脖颈。
霍鞅神采一转,抬手表示侍卫让开一条道:“放他们走。”
殿外火光正盛,倒是恒平王和已经被策反的陈太师,将穆贤王挟持,正欲逃脱。
蔺伯钦与霍鞅宋丞相称官员纷繁低头答是。
霍鞅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的扫了眼陈俞安。
蔺伯钦见状,趁热打铁道:“侯爷,藏宝图碎片到底在哪儿?”
“霍鞅!你卑鄙!”宇文淮海听得宇文弈的名字,心头猛跳,朝霍鞅破口痛骂,“此事是本侯一小我的主张,与我儿无关!”
霍鞅笑道:“恰是。”他抬手一指蔺伯钦,“还要多亏蔺大人出的主张,不然,侯爷和恒平王怎能暴露狐狸尾巴。”
思及此,恒平王只得从齿缝挤出几个字:“……好,本王承诺你。”
蔺伯钦与霍鞅赶到,宋丞相立即见了救星:“霍大人,你可算来了!叛党将建武帝给杀了,还挟持了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他悄悄挑眉:“藏宝图碎片,究竟在那边?”
他身后的陈太师面色阴沉,恨不得将穆贤王立即杀死。若不是穆贤王奸滑,他如何会在慌乱间投诚恒平王,乃至于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被打为叛党一列!
“姮儿……”
恒平王仿佛看出了陈太师的踌躇,他咬牙道:“陈太师,你现在想转头为时已晚,建武帝都死在了你手上,众目睽睽可都瞧见了!现在你与本王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孰轻孰重,应不需本王提示你罢?”
众侍卫举着火把,将一行人团团围住,他们手里挟持着穆贤王,倒让以宋丞相为首的几个穆贤王一党的官员不知如何办。
恒平王尚且不知宇文淮海被捉,他傲然道:“货真价实。”他语气一顿,“再者,只要太师你帮手本王,待改朝换代,本王定封你为一等定国公,世袭千秋!”
“嗯,先回宫中措置事件,夸奖怕是要先欠着你们了。”
蔺伯钦不敢看她的眼睛,但心机一转,抬开端来,当真道:“姮儿,我并非想做乱臣贼子,只是有一件事,我需得奉告你。当今圣上,并非楚氏血脉。”
他这番话将陈太师煽动,陈太师眸子子一转,捋了捋髯毛,朝恒平王微微一笑:“多谢陛下犒赏。”
霍鞅倒是没有想得如此深远。
他一针见血的戳中关键,恒平王连还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无极殿外。
蔺伯钦还待要说,那边霍鞅已经缉捕了宇文淮海。
宇文淮海瞳孔蓦地收缩:“那三片藏宝图,是假的?!你们让我觉得万事俱备,实在早已布下重重圈套?”
宇文淮海被缉捕,霍鞅措置掉长春宫的宇文淮海部下,便要与蔺伯钦援助穆贤王。
哪知恒平王阴测测的扯了扯嘴角,圆润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丝浑厚驯良:“本王凭甚么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