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子尚在,只是岌岌可危,夺嫡之争固然并没有明刀明枪,但也是暗潮涌动。七皇子在有资格争夺皇位的皇子当中年纪最幼,也最为低调,但并不料味着没有人押注在他身上。
安国公世子大怒,但偏只能忍气吞声,咬牙切齿道:“不知叶公子竟有如此贵友,鄙人行事不当,万请恕罪。”
雄二公子自告奋勇道:“我去看看!”
安国公昭宁侯乃是世交,世子固然一向看不上雄二这类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但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折了雄二的面子也就是折了他的面子,当下就霸道的要求**将锦织带来。
黄奇刚到,他本日煞费苦心接待叶行远,岂能让一个安国公世子给搅黄了?信手摘下腰间玉佩,递给了身边侍卫,侍卫会心,躬身而退。
雄二公子唯唯诺诺,陪笑道:“当时我家老爷子不是去拜见了老公爷么?你们家没说甚么话,我心想着要给长辈分忧,这才想去摧辱他一番。”
世子苦笑摆手,带着他出门,一起走到锦织小楼,上了楼也不敢进门,便隔着大门拱手道:“不知七公子在此,鄙人特来请罪,还请包涵。”
龟公一怔,这位黄公子固然高贵,但之前**也毫不会这般。他为莫非:“张妈妈,前次来的那位黄老爷又来了,正在门口等待,急着要见锦织女人呢。”(未完待续。。)
靖难之时封安、宁、平、定四位国公。都是冲锋陷阵的虎将,互为姻亲,本来统称为“四公”。但经历代秉承,除了安国公一支以外,别的三家都降等袭爵,只能含混称之为“四爵”。
他倒是说得轻松,叶行远和唐师偃心中却如明镜普通,说甚么非论身份,但实际中如何能够?只要天下人晓得叶行远与七皇子走得近,自但是然就会被归为七皇子一党。
叶行远也只能苦笑,他本来觉得这位七皇子不至于那么快就揭露身份,他只要虚与委蛇一阵子,今后再抛清干系也来得及,没想到有个安国公世子不知死活的撞上来。七皇子也顺水推舟的发表了身份,如许一来,他可就比较难堪了。
雄二公子也感觉难堪,苦笑道:“大哥我们先不说这个,等锦织女人被我们叫来了,先出口气再说!此次可要帮我,好好热诚那叶行远!”
黄公子冷哼一声,并不理睬,**讨了个败兴,怏怏的站在一边,固然如坐针毡,却也不便拜别。她还要等安国公世子那边传返来的动静,方好见机行事。
叶行远晓得安国公府在勋贵中的职位,便轻描淡写道:“世子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打趣罢了。”
这就是安国公世子?竟然乖乖的在门外报歉?唐师偃骇然,他这时候才想起叶行远对他说过黄奇的身份不简朴,他原觉得最多就是个贵公子,但如何也没想到不简朴到这个境地!
唐师偃呆了半晌,这才苦笑道:“本来是七皇子,鄙人不敬之处甚多,多得皇子包涵,真是罪该万死......”
在安国公世子身边,雄二公子狐假虎威的放肆大笑,“此次可多亏了大哥的力量,叶行远小小的一个恩骑尉,也敢到芙蓉阁来见锦织女人?”
安国公世子这才恨恨而去,唐师偃惊呼道:“黄公子,你瞒得老唐好苦!朋友之交贵乎坦诚,你究竟是何方崇高,此时还不明言么?”
他刚起家,就见一个黑衣人鲁莽走了出去,将一块玉佩在安国公世子面前一亮,沉声道:“我家仆人说了,锦织女人正在陪他与老友,芙蓉阁当中向来没有抢人的端方,世子倒是好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