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细心瞧了瞧叶行远身上的衣衫,细细揣摩了半晌,这才微微点头,“你似是属虎的,你表弟比你小半岁属兔。他资质高读书却不求甚解,与你们乡间读书下死工夫分歧,只怕根底不稳,今后还要外甥你好好指导他。”
陆夫人看了看礼品,顺手交给了奶娘。奶娘嘴里低低地不知嘀咕着甚么,出去转了一圈,不晓得将东西丢去了那里。
陆夫人皱了皱眉,“你表舅去隔壁乡邻家算账,中午便回。外甥你风尘仆仆,好不轻易来到府城,还是见过你娘舅,在家中吃顿便饭。虽没甚么好东西,但也比你们乡间那些痛苦要好多了,我这就让奶娘下厨加几个菜。”
不过毕竟是长辈,也不好与她一个女流之辈计算,叶行远只本事烦解释,“外甥今次县试幸运,中了童生,得本县举人老爷保举,才气入府学修行。方才听闻表兄弟也中了童生,若也在府学,倒是能够相互照拂。”
叶行远一怔,心想莫非这就是陆家表舅妈?不过听姐姐说表舅妈乃是府城人,年青时候人称城东一枝花,娇娇弱弱,如何也不至于十几年就长成这般魁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