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远摇了点头,“我没有问。既然顿时要去见赵知县,就不需求听王垂白叟的转述,要从他口中说出那些究竟,只怕对王垂白叟也是一种折磨,我们就不必做这个恶人。”
叶行远猜对了。赵子正若只是调查慈圣寺一案,就算把握了些证据,在蜀中宦海,别人想要对于他一个七品知县,有的是体例,底子不需求通过如此暴力的手腕。
赵子正昂首翻白眼,“慈圣寺一案已经审结,连臬台大人都已经弃之不顾,叶大人何必胶葛不清?何必来问我这么一个疯子?”
而要扳倒一名藩王,甚么贪污舞弊之类的罪行都不能伤筋动骨,独一能将他连根拔起的,便只要这谋逆之罪!”
莫非是王垂白叟说错了?叶行远蹙眉道:“我传闻他便是在此,赵先生之前曾是贵县知县,因病去官,隐居在此地......”
赵子正再度沉默,一向低着头不说话。叶行远耐烦等候着,并不催促,差未几过了一盏茶工夫,赵子正才终究开口,“有些人就是因为晓得太多,才丢了性命。我也是因为晓得太多,才遭致这般了局。
王百龄性子还是很有公理感的,叶行远晓得他的心机,也不肯难堪他。他停下调查,自有本身的苦处,叶行远并不同意这类做法,却也不筹算去指责他。
他目光炯炯,紧紧盯着叶行远道:“大人既然重新调查慈圣寺一案,想必也晓得,这案子最大的幕后教唆,便是蜀王。蜀王世子亦是寺中常客,若不扳倒这位天子的亲叔叔,不管做些甚么都是无勤奋。
“便是他!”锦衣卫内部有画影图形,陆十一娘识得,便在叶行远耳边低声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