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被判凌迟的强奸杀人案正犯,那里还需求活几年?能让他复苏的活到秋后,已经算是他的荣幸了。叶行远便决然道:“那就请神医脱手,务必让他能规复神智,指证幕后真凶。”
乌神医点头道:“事到现在,只要以五仙祭奠之法,会聚毒力,送入他体内,与那黄金蛊同归于尽,能够让他规复神智。但是此法大耗元气,我看此人年事也长了,固然体健,但经此一遭,只怕活不了几年。”
我自小便在滇北、川边行医,凡是这里有的蛊,没有我没见过的,你说我会不会解能迷心蛊毒?”
乌神医大笑,“那是天然,不过看病之前,老夫端方甚严,总得把诊金先交了。我们五仙教供奉神仙,香火钱可少不得。”
说来讲去还只是要钱,叶行远啼笑皆非,便叮咛人从账上支三百两银子给他。自从搞了琼关特区以后,叶行远财大气粗,再无经济上的压力,莫说三百两银子,便是三千也能一口承诺。
到了按察使司衙门,报个暴病而亡,用一块草囊括了,直接往乱葬岗一扔,这便是旧例。
以是本朝对鸩毒案件查办特别严格,一旦定位毒杀,那不管如何都是极刑,皇亲国戚尚不能免。这死掉的一个和尚当然定不了叶行远的罪,但起码也能给他惹一身腥。
今后一旦有事,只要捏死另一只黄金蛊,那死士脑中的蛊虫发作起来,便能将他变得痴聪慧呆。然后满满啃咬其脑髓,能够无声无息的灭口。”
他这几句话又用上了清心圣音神通,苟书办只感觉耳畔嗡嗡作响,那里接受得住?他本来就是怕这件事办不成,现在被叶行远揭露,早吓得魂飞魄散,滚倒在地。
兄弟们已经将他们全数擒下,尸首也带了返来,看他面庞青紫,七窍流血,清楚是中毒模样。如果天州府衙门找苦主闹了出来,必定对大人倒霉。”
他恭敬的跟着叶行远来到停尸房,仵作虽验过那和尚的尸身,却并不能肯定死因。而乌神医一看便吓了一跳,恼道:“这叛教贱婢竟然也在天州?还敢滥用毒物害人!可爱,老夫要清理流派!”
此人丁气倒挺大,叶行远便笑道:“神医如有此能,便请给我们看看病人。”
乌神医心道五天五百两赚头已足,所谓养了十年的毒物如此,不过只是抬价手腕罢了,实际上他去城外随便捉几只便够用。便谄笑道:“那怎敢再说大人的钱?我这就去看看。”
他见神医又要开口,一挑眉道:“这事只是顺带,你莫要再开口要钱!”
陆十一娘道:“这个要等仵作验尸方知结论,大人可先问那书吏,此人怯懦如鼠,只要一动大刑,必会招认。”
正说话间,陆十一娘急仓促奔出去,笑逐颜开道:“大人,兄弟们在乡间找到一个神医。他说他乃是滇北五仙教的长老,最擅解各种蛊毒,只要大人出的起代价,甚么人都能药到病除。”
我就收大人一个本钱价,三百两银子,不然亏蚀买卖真做不下来。”
按察使司衙门既然有杀威棒的端方,平时打死几小我也不奇特。若按旧例,便是照着病死上报,归正这些犯人都是大案要案的重犯,又有谁真正在乎他们的存亡?
叶行远蹙眉道:“中毒?可知他是中毒而死,还是身后被人灌了毒药,来谗谄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