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典吏心中暗骂,但也只得按捺住烦躁,笑道:“恰是得闲,买了老董家的酱肉,去与岳父一醉。”
这也是五仙教安身滇北的关头。有人垂涎他们教中宝贝,欺负舒月兰是个无知年青女子,便发挥了美女计。派了一人深切滇北,假作中毒,与五仙教扯上了干系,又以言语挑逗,花言巧语令得舒月兰芳心可可,都系在了此人身上。
这些胥吏最是嘴快,动静在他们这里哪儿能瞒得住?天州府衙这几天与叶行远文书来往,诸多扯皮,上层尚且波澜不惊,底下小吏们却早嗅到了分歧平常的气味。
而这类毒物,只要教中高层才气把握,并非普通人能够获得。
自从跟着大老爷办事,跑腿的机遇便少了,纵使出城,不是骑牲口便是坐车,这般劳累已是少有。霍典吏心中慨叹,忽觉尿急,转到一棵大树后,解开裤带便利。俄然面前一黑,头上被罩了个麻布袋子,心中发急,想要大喊却被人蒙住了嘴巴喊不出来,随后后脑一疼,便不省人事。
女教正犯下大错,启事当然只要男人。叶行远心中吐槽这仿佛八点档电视剧的狗血剧情,寂然道:“若只是如此,她只要认罚,尚且能够重归贵教。但若她在天州府中助纣为虐,特别是触及到慈圣寺大案的话,那可要受国法严惩,乃至扳连你们五仙教。”
叶行远忖道:“也不必焦急,先晾着他一阵。贰心中惊骇,方才轻易开口。刚才乌老先生也来回报,说他已得他们那位前教主的联络,约好了彻夜相见,本官先去问问这位下毒人。”
霍典吏老婆娘家本有个兄弟,但早被他设法远远送出去学徒,能不能活着返来还难说。他哄得乡中二老高兴,乡中财产也天然为霍家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