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世人神采越想越遭的时候,有两个练气期的修士竟过了四个池子。狸猫妖轻笑了一声,落拓的挠了挠耳朵:“练气期能过四个池子算不错了。两个只能留一个。杀死别的一个,你便能够去台子上了。”
非常识时务的慕夕辞,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当真的点了点头。
转眼间血池又轮了四波人。苍兮的舅爷爷下去后再也没有出来。小女人的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哭出声。看着让人有些顾恤。
两尾狐只瞥了一眼那少年的行动,也不禁止,远远扒在那,仿佛是在歇息。
“吵死了。”左边的人低估了一声,一甩袖子,袖中划过一道剑气。
他乞助的那名黄衣修士也有筑基前期了,听闻这事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其别人听到后也多是嗤笑不已。不过是个练气期的老头,能有甚么产业可言?
三人刚出水面喘了两口气,就听刍吾笑了起来:“三小我?马草率虎了。老鸟还不来领人畴昔,等着我脱手不成。”
“苍兮,苍兮!”老头被定在原地,只能死死的看着有进气没出气的少女。脸上忽青忽红,强交运着灵气想要破开定身,却没起到半分结果。只得几次大喊着少女的名字,等候少女能有所回应。
台上一时无人应对,那黄衣修士也只是抬了抬眉毛,还是没有开口答允。
“这才两个池子就顶不住了?”蛊雕的声音如同婴儿哭泣,听起来让人忍不住皱眉。它阴咎的盯着池中少女,又看了看台子上扒着的两尾狐,一爪将少女甩下台。
台上的氛围很有些暴风雨前的安好感,血池里倒是动静很大,好一会才分出了胜负。
老头问的题目,恰是大师火急体贴的。固然世人目光还逗留在血池那边,神识却都在那祖孙两人的身上打转了。
老头被剑气擦肩而过,解了定身,仓猝跑到少女面前,从怀中取出一瓶丹药,看也不看就将丹药一股脑塞进少女口中。
“苍兮!”台上白发苍苍的老头,急红了眼,挣扎着想要畴昔,却被蛊雕只瞥了一眼,就给定在了原地。
黑猪妖不满的“哼哧”了两声,就要过来捞人。可它还没挪解缆子,就见池子里的老道沉了下去。
“已经被选出的人,谁也不准碰。”两尾狐的声音阴测测的传来,听得那男修连滚带爬的向后又跑远了一些,再也不敢找祖孙两的费事。
“还不来接人?!”蛊雕不敢跟刍吾发脾气,就将一腔肝火全撒在了黑猪妖的身上。
这么一下子蛊雕不叫了,抓起剩下几个练气期的,远远的就扔进了刍吾的血池里。
蛊雕还没开口,只听刍吾表情畅快的跟着补了一句:“九幽池的时候有限,来不及可赖不到我头上。毕竟捧着碗的可不是我。”
老头身子不能动,只得颤抖着一双手向附近之人寻求帮忙:“还请道友救我侄孙女,我愿以满身产业酬谢!”
谁晓得这转头,会和哪一个决一死战。
倒是劈面的杜衡,严峻兮兮的望着慕夕辞,一脸的欲言又止。
当然,慕夕辞也只敢偷偷的腹诽两句。此人她可获咎不起。能不能出去,可就指着这一条大腿了。
“不准给他吃。”左边传来不满的声音,听得慕夕辞一颤。转过甚,就见对方一脸的不欢畅。
这一下子,剩下的几个练气期的人起首坐不住了,纷繁担忧的向血池那边望去。谁叫他们能够就是下一批要被扔进池子里的人呢。心都快给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