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扬到底不再是当年的鲁莽少年了,也明白事情的轻重,当即便没再多说甚么,默许了寒初雪的安排。
早已明白她筹算的韩靖远二话不说,指身后的人一挥手,“上,把这通道给本世子炸了。”
“可查到甚么?”
镇北王一时无言以对,只是顺着那人的手指往营外瞧去,此次对方并不但是浅显的喊营,而是不知如何抓了一批大昌的百姓,站在他们步队的火线,不竭的朝这边哀号求救,这也恰是这些兵士会冲动的启事。
一行人仓促赶回镇北大营,还没到便听到营里传出一片鼓噪声。
本身所带的兵就是再英勇到底还是血肉之躯,若当直跟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对上,那必定是要吃大亏的。
韩靖远定眼看清,是他派来查探动静的人之一,“你如何会在这的?”
本被气得回了营里想来个眼不见为净的镇北王,终是忍不住又走了出来。
筹议好后韩靖远当即去找镇北王商讨调用黑火,对于修真之事镇北王比韩靖远所知更少,不过鬼婴之事他倒是晓得的,不但是韩靖远就是家里也有很多人亲眼看到了,以是镇北王虽觉不成思议却也没思疑,此时听儿子提及,又是那些人要整事,顿时也正视起来了。
若在平常,镇北王早领人出救援人去了,但是韩靖远昨晚与他一夜深谈早言了然此次事件的分歧平常,并且对方这般的行动明摆着就是要引本身出去的,身为镇北王他不成能连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既知有诈他自是不会傻得还被骗,但那些百姓……(未完待续。)
韩靖远浓眉紧皱,扭头看着寒初雪,“寒女人你看这事?”
当真让这些人冲出营出,那布在营外的法阵就要被破了,小师父他们又不在,对方又是有备而来,万一出事,那可就真的是追悔莫及了。
看了一会,寒初雪抬手指了指两边的山壁,“炸塌它。”
那些闹着要出去的兵士被他这话喝得静了下来,但很快便有人不平气的扭头看了过来,“敢问王爷,我们来从戎为的不就是保家安民的吗?内里的那些人可都是我大昌的百姓,莫非王爷就当真要见死不救?”
只要这隘口一塌,两边的人就再没法通行了。
而高阶修士总有高阶修士的高傲,让他们亲身脱手来抓几个小老百姓,自也没人会肯的,与其这般掉份,他们甘心让那些低阶弟子就近抓北境的人当祭品,这也恰是寒初雪要封马古道的启事,为的就是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