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爹爹对调白米还是糙米的事也是过了下脑,并没细想,他现在体贴的是别的事。
终究想明白这事的寒爹爹昂首看着几个后代,沉声道,“你们放心,这事爹必然会找你们大伯问清楚。”
“你们是说,活的野鸡比死的能换多那么多的粮食?”
见寒爹爹已经有了定夺,寒初雪也不再多言,毕竟如果肯定真的是寒大伯在坑自家老爹,那么受伤最深的实在就是他,其次就是一向因这事而食不裹腹的兄姐,该如何措置这事,他们才是受害者,也只要他们才有权去决定,当然如果他们包子似的忍了,那她还是会另用手腕给寒大伯一个经验的。
“行,待会大丫就去煮一大锅白米饭,咱百口都吃。”
这题目,大柱一时候也不知如何解释得清楚,犯难的摸着脑袋看向寒初雪。
寒爹爹拧着眉不知在想甚么,而秀娘则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瞧自家老爹的神采,寒初雪就晓得他像大柱一样,压根没想过本身是不是被坑了。
寒初雪也是有些不测的挑了挑眉,难怪,她就说自家老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傻不溜秋的人,如何会被人家骗了这么些年都不晓得的呢,本来这内里另有敝宅大伯的手笔。
啥!?
寒爹爹的脸更黑了,秀娘有些担忧的拍了二柱一下,“小孩子别胡说话,你大伯如何会坑我们呢。”
如果真是大哥把他当傻子似的坑了这么多年,那就别怪他不认这个大哥。
提及白米饭,就连大丫都暴露了一丝神驰的神采,笑道,“是呀,之前看玉祈哥他们吃,闻着就感觉香。”
看到大柱兄弟搬出去的两箩筐,寒爹爹又傻眼了,“这、这满是白米?”
说完后,秀娘认识到本身说漏嘴了,顿时烦恼的拍了拍本身的嘴巴。
“五只野鸡。”
本来她还觉得两孩子又跑去元宝山多打了些野物才会换回这么多粮食的呢。
“爹,活的必定要比死了的值钱一些,但也不至于相差这么多的,我听大哥说以往你跟福满楼换粮,一只野鸡才气换一升糙米,此次跟我们换的但是行商,他们这些人最会精打细算的,就算他们不清楚我们这边的物价,也不至于高这么多吧。”
大丫高兴的点了他的额头一下,“白米还丢在院子里呢,你再不把它抬出去,让人扛走了,看你能吃啥。”
“二柱!”秀娘扬声喝住了二柱。
反应过来的二柱怒了,“本来是大伯在坑咱家。”
寒爹爹难以置信的看看媳妇,见她点头必定了,又看着大柱,“你们拿了多少野物去换米了?”
“啥?”寒爹爹扯高嗓门的又问了一句。
看到孩子欢畅,寒爹爹和秀娘也不由笑了。
本想说甚么的秀娘,听到这话顿时心伤的红了眼眶,玉祈是寒大伯家的宗子,是他们这房的宗子嫡孙又是在镇上读书的读书人,以是每次返来,秀才奶奶都会特地给他们父子煮白米饭的,而自家的孩子就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身为人父的寒爹爹想到自家爹娘的偏疼眼,自家孩子一向以来的委曲,嗓子眼也不由哽了。
二柱喜滋滋的点头,“是的爹,咱家能吃好多天了。”
寒初雪见状只得把这任务接过来了,“爹娘,我们是跟一个贩米的行商换的,他见我们带去的满是活生生的野鸡,代价就给得高了些,用一匹粗布跟我们换了。拿到粮铺,那伙记说布确切不错,就换了十七升白米给我们。本来是能够换五十升糙米的,但我看爹娘身子虚,哥姐他们耐久吃野菜身子也不结实,以是就对峙换成了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