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从速道,“但是娘,咱家没钱赔呀。”
寒大爷脸一沉,“这么说你们当真把人家的驴子给整丢了?”
“咱不管是不是你家的,归正它就在你家的院子里咱就拿它抵粮食了。”
寒三叔佳耦不想承认,却也没胆量点头,谁叫他们刚才一口一个驴子的说着,统统人都晓得他们家确切是牵了人家的一头驴子呢。
秀娘肉痛得甚么似的,一把揽过她,“二丫不哭,真丢了,赔一头给你师父就是了。”
胖婶更是看不过眼的嗤笑道,“这话可不得了,跑到你儿子家院子的就是你的了,那今后大伙可得把自家的鸡狗甚么的看紧了,千万别跑到秀才他们那些人家里,要不然就成别人家的了,理都没地说去。”
“那驴子是咱牵走的,老二给不出养老粮咱拿他家的驴子抵了,现在那驴子就是咱家的,就是不见了那也是咱的驴子和其别人有啥干系。”
看火侯差未几了,寒初雪朝二柱使了个眼色,二柱可不比大柱诚恳,这娃精着呢,立马就一脸焦急的叫了起来
“哎。”寒三叔佳耦憋屈的应着,但是事情能这么就处理了吗?
琴姨立时喊了起来,“哟,咱说你们不会把人家的驴子给整丢了吧?”
瞪着秀才奶奶,寒大爷是一脸的气愤,“永柏说得对,冤有头债有主,这驴子是谁整丢的,找不返来就谁来赔。”
就在这时,几个小孩子推开人群走了出去,为首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梳着整齐的髻裹着方布,一张脸白白净净的,不消看他身上穿戴青衣直缀便能晓得,这绝对不是个干过农活的农家少年。
伉俪两人现在但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村长、大伯,刚才那驴子还在的,咱必然能找返来。”
“难怪他们伉俪俩不管多好笑的借口也硬要往人家驴子身上赖,本来是把人家的驴子给整丢了。”
“忒不要脸了。”
“就是,要不是有人贪婪硬要牵走人家的驴子,也不会把驴子给整丢了。”
院门大开之下,寒三叔家的院子环境那是一目了然的,压根就没驴子呀。
寒初雪也点头道,“并且娘,我师父说过,欠人因果千年记,以是他最忌欠人因果的,也不让人家欠他的,阿軨不是我们整丢的,就是我们说赔,师父也不会肯要的。”
众村民感觉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