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头发的小娃娃搂着没有头发的小娃娃,小声说着:“老毒龙公然法力高强,一挥手竟把我们吹到了流云山,这倒是省了很多的时候。但是这被人随便揉捏的感受真是不爽,老毒龙那边就不做考虑了,我早就看这山下的假僧假道不扎眼,每天自夸正道却只顾收敛财帛,一身铜臭真是欺侮了这灵山宝地!你与我去玩弄一下,如何?”
“有人害我!”还好老方丈行走江湖多年,一下子就看破面前的乱象,“莫非是隔壁阿谁王老道终究脱手了?不该该啊,他就不怕我把他下山逛青楼的事情说出去?”
遭到指令,小和尚只好显入迷通。
“是。”两位武僧耸耸身子,一人一手抓住了小孩子的肩膀,想要将小孩子提起来。
“嗯?”武僧一愣,竟然没有胜利,那小孩子还在哭闹,但是却在地上纹丝不动。
李锦玄看小和尚面色踌躇,撇了撇嘴:“削发人就是矫情!”回身一招手:“祁师弟你过来。”
“哎!你看那边,如何有金光!”俄然间人群中喧闹起来。
李锦玄趴在屋顶向着院内张望,看到祁元生混入人群,嘴角一笑,朝着上面的小和尚打了个响指。
有那些远来的香客,问羽士:“鄙人千里迢迢奔赴此地,给道观捐款烧香,只想见一见神仙感染点仙气,不晓得长可否请来一见?”羽士两眼一闭,只是小声说道:“你诚恳不灵,真仙怎会晤你?”
李锦玄悄悄撤走瓦片,对着祁元生又是一番叮咛,祁元生领命分开,小和尚熬不过李锦玄只好承诺他做一点小事,便悄悄躲到那庞大的佛像以后藏匿起来。
不似李锦玄与小和尚那般规复敏捷,祁元生呲牙咧嘴,只感受这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高低的筋肉想被铁锤一阵乱打那般酸痛,缓了好一会才微微消痛。
两个小娃娃恰是李锦玄与小和尚净空。
“莫非是佛祖显灵!快去膜拜叩首啊!”
自古以来西川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权金国以西川起兵,交战三十年打出了三分天下的局势,西川作为龙兴之地更是备受正视。
听着那香客叽叽喳喳一顿言语,再摸着本身头上鼓起的红包,不由非常恼火。
还没等迈出一脚,忽的一阵暴风吹过,那竹林呼啦啦飒飒作响,雨滴斜落。
那趴在地上抱着腿的小孩子连喊带叫:“老刘头你如何这么无情,要不是佛祖昨夜对我说你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我如何能找到这里来啊!乡亲们都快愁死了,你快随我归去好生照看你那几个孩子吧!”
一听这话,那老方丈一下子翻身下床,一阵小跑来到那大雄宝殿之前,只见几十年如一日的宝殿现在金光闪烁,真如佛祖显圣。
小和尚看了看那不远处香火鼎盛的宏伟古刹,固然是李锦玄口中的假僧行骗的场合,但是也供有佛像,本身如果前去戏弄岂不是在佛前出丑?
“你们还不脱手!”方丈看着呆在原地的武僧,不由更加气愤。
还没等老方丈想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俄然身边一个孩子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喊:“老刘头啊,你家里三个老婆都跟别人跑了,五个孩子在家里没人喂奶啊,抓着那刚生了小狗的老母狗就嘬奶啊,十里八乡的母牛母羊都遭了罪啊,你如何这么狠心也不回家看你的孩子啊!”
悄悄一跳便登上了寺庙的房顶,又是几跳来到那供着佛祖的正殿之上。
“嗯?”俄然那金光收敛,一道光束直射向老方丈。
香客又去隔壁庙堂问和尚:“我在道观见仙不成,敢问庙内可有罗汉下凡活佛活着?我也不求繁华不求子孙,只求见得一面好不虚此行。”和尚双手合十,一双慈目盯着香客:“射中偶然终须有,射中无有莫强求。施主,不要心存执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