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了老远,声音也听不到了,我回想伏青说的那句话,甚么叫柳穿心是妖界的人?大师不都是妖吗?这还分甚么类别吗?想不懂啊想不懂。
“我失手搞砸了蟠桃宴,天帝限我在两年以内酿出花间酒。这花间酒是天帝在尘寰之时,一名女子给他喝过的,回天后天帝对这名女子念念不忘。厥后才知这女子就是那朵花,女子一眼爱上天帝,割了本身的血肉给天帝喝。待天帝再次去寻那女子时,她早已死去,只留下一朵残落的花。天帝命百花仙子去查这是甚么花,却只晓得这花是三莳花在极特别的环境下才会长出一朵,这花无魂无魄,只要神识。也只要这朵花能酿出花间酒,而花间酒饮下是甚么感受,只要天帝晓得。”
“这个啊,嗯……”他游移半晌,可惜道:“人间祸福相抵,你能找到那朵花的代价就是时不时地受那朵花神识的侵害,以是我给你吃的药丸就是用来压抑神识进犯你身材的。”
“我不喝!”我语气果断,为表决计还伸手推开了他递到我面前的手。
他将杯子收归去,本身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我正探着耳朵持续听时,内里又没了声音,脚步声垂垂传来,伴跟着仙君的咳嗽声。莫非是被发明了?我可不是用心要偷听的!
我独一剩下的迷惑是:“仙君,既然如许,您为甚么一开端不说明白呢?”
现在统统迷惑都解开了,都怪仙君一开端不解释清楚,害得我觉得要他害我……
“来了就出去。”
见他面上固然安静,但他周身放出的威压直扑向我,将我覆盖,将我赛过。我不由苦笑,本来仙君也有节制不住本身情感的时候。
我接过药瓶并谨慎地揣在怀里,“那我每天岂不没事可做?您用不消我做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