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梵衲顾不得再理睬楚天秋,嘴里大喝道:“孽畜敢尔!”顺手挂下胸前那串佛珠,往空中一抛,一道玄色飙飞电转,向那道碧色迎了上去。
就在这时,窗外先传来一阵桀桀怪笑,紧接着变成时而如鬼哭骇魄,时而如靡靡动听之声。二人跟着来声一会儿心似锤击,连缀不断,肝胆俱裂;一会儿又似心如喝酒,情义绵绵,不能自禁。
狐女萧飞絮见状暗叫:“不好!夫君内心已受仇家‘形音摄魄**’的节制而不能自禁,这般出去岂不是自投罗?”但她自与苏翰青有了伉俪之实,破了贞元,重生下二女以后,功力受损,“形音摄魄**”本身都难敌挡,心头暖阳阳的,欲意升腾,情难自禁。凭着本身上百年的修为苦功,强自按捺住心头的**,却也得空再去顾及苏翰青。
本来二人本在屋里严阵以待,谨守备敌。待到半夜,内里突变得电光乱掣,轰隆震空,骇民气魄。
对方五指来势又狠又疾,指未到,一股劲气已然先将楚天秋罩住,使他转动不得。楚天秋挣了几挣竟不能摆脱,五指已到头顶,骇得心胆俱裂。
梵衲一贯喜怒无常,心狠手毒,虽爱楚天秋是个千载难逢的奇材美质,却更愤怒他坏了本身的功德,当下奸笑一声,喝道:“小娃娃,坏老纳的功德,找死!”左手五指陡张,直向楚天秋当头抓下,欲置其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