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满身已被怪蛇束紧,自知放口也是死,干脆将两只前爪插入蛇身,虎口更是越咬越紧。蛇虎都是以死相拼,顿时翻滚在一起,灰尘飞扬,虎吼蛇叫交叉在一起,场面甚是骇人。
忽听洞里有人说道:“小子,莫怕!是我老叫化子。”
楚天秋下到谷中,却见怪蛇仍将猛虎紧紧束着,而猛虎的巨口兀自咬着怪蛇的七寸不放,双双同时毙命。
楚天秋见状,内心暗笑道:“这前辈真怪,我既说不喝,还怕我会与他抢似的。”
楚天秋见谷中蛇虎相斗正紧,直看得心惊胆战,目炫神迷,暗道:“这蛇虎相斗也算千古异景了!我能撞见,也是荣幸。”因料蛇虎得空顾及本身,遂从坡顶显身旁观。
就听那化子又道:“你固然放开了吃,买这些吃食并没花我的钱,本就是用得你的钱。”<
楚天秋看着奇特,暗道:“老虎乃百兽之王,且这只老虎又如此庞大威猛,竟还会有让它惊骇的敌手?”当下又向猛虎劈面看去,就见石下不远外占有着一条腰粗如缸,身长十数丈,金鳞红眼的怪蛇。竟与本身白日里斩得那条怪蛇一模一样。唯有分歧之处便是此怪蛇头顶长着鲜红的冠子,体形也较被斩怪蛇要粗要长一些。
那化子点头道:“你那么急着将剑收起,莫不是怕我抢你的剑的吗?叫化子我还没把它放在眼里。至于我一个叫化子又那里来的名姓,你也叫我老化子好了。”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持续吃肉喝酒,后见楚天秋态度恭谨地站着不动,随即又道:“你既返来,就不要愣着了,干脆一起吃吧!”
楚天秋闻言不由一怔,暗道:“他莫非能听到我内心所想吗?”脸有窘色,嘴里却道:“没有!没有!”
那蛇虎蓄势待发,明显相峙了好久,虽都有些不耐,但也知事关存亡存亡,哪个也不敢等闲反击。
碧空云净,夜色幽绝。但那一声声的虎啸却给这夜色添了几分凄然。
那化子将酒坛递给楚天秋,道:“喝酒吗?”
楚天秋待走到离洞口不远处,鼻中模糊闻到一股肉香,摇着头,嘴里自言自语隧道:“这深山半夜里,那边来的肉香,必然是我饿胡涂,产生的幻觉。”当下也没在乎,迈步进到洞里。
楚天秋之前只顾旁观蛇虎相斗,镇静冲动之下,竟不感觉肚饿了。当埋葬蛇虎的碎尸后,意兴澜珊,肚皮又咕咕叫了起来。
楚天秋见状暗道:“这条怪蛇显已修练上百年了,那猛虎怕不是它的敌手,也怪不得它也对怪蛇惊骇几分。”随即又暗想道:“这条怪蛇显与被我所斩的那怪蛇是一对,既被它漏,又被我撞见,毫不能再放过。”暗下做好筹办。
怪蛇身子太长,纵将猛虎全部束住,还余有三四丈长后尾。怪蛇剧痛之下,蛇尾所过之处,树折石碎。那些断枝碎石如星雨般四下飞射,竟偶有飞到了坡顶,若不是楚天秋躲闪的快,定被击中。
楚天秋点头道:“长辈不擅喝酒,还是前辈喝吧!”
楚天秋摸着肚皮,苦笑道:“看来今晚真得挨饿了!”随即返身往回走。此时月正中天,清辉下被,夜凉如水。
楚天秋见状,暗喜道:“蛇虎都死了,倒免得我脱手了。”不料这时忽见那怪蛇蛇身一阵颤抖,竟似余气未断。楚天秋冷不防吓了一跳,怕那怪蛇活来反咬本身,不加思考下放出清雾剑一阵乱砍,将怪蛇和猛虎都砍成一滩肉泥。然后行法将地裂开一个大坑,蛇虎的碎尸埋葬此中。
甫一进洞,就听内里传出一阵咀嚼的声音,楚天秋吓了一跳,还觉得洞里进了野兽,慌不迭亮出清雾剑将身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