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舜直当对方是个浪荡公子,意在调戏本身,且又在气头,如何不恼?劈出的那一掌虽是浅显的招式,却含着暗劲,将给对方短长尝尝,绝未想到对方能避开,怔了一怔,嘴里冷哼道:“想不到你另有两下子。看招!”
那老者既出此言,阖场世人自是再无异疑,群情纷繁,赞叹之余,更多的是羡慕。
楚天秋向着身边的沈香亭说了声“小弟告别了”后,便纵身从顶楼跃下,长衣飘飘,如天神下凡,悄悄地落在柳如烟的身边,随即朗声说道:“柳如烟蜜斯当要随我走了,众位告别了。”说话间,伸开双臂将柳如烟抱在怀里,纵身向外飞去,眨眼间出了门口,消逝在夜色中不见了。
苏舜见不能凑功,又急又怒之下,随即将嘴一张,从口里喷出一股黑气。那股黑气乍从嘴里喷出,只细如儿臂,越长越粗,晃眼间那股黑气变得数十丈长,头端更如车轮般粗,夭矫若一条墨龙,满空乱舞。
苏舜见对方轻松便化解了本身所打出的掌气,暗自吃惊,咐道:“没想到此人竟另有此等功力,我倒小瞧他了!我却要尝尝他倒有多大的本事。”驰念及此,嘴里轻叱一声,说道:“且看你能躲得过我几招去。”一面说,一面双手连挥,刹时便击出了数十上百记,一团团紫色光球不竭地从掌心打出,紫光电闪,满空乱掣,千变成化。
苏舜透过黑气,看到内里沈香亭正在痛苦挣扎,内心好不对劲,暗道:“任你那护身定物再如何短长,也禁不住我这‘太阴玄煞气’的浸害。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你便会被我煞气炼化,变成一滩血水,骸骨无存。”
台上的柳如烟见此景象,先是惶恐,后又变得无穷高兴,嘴角绽出会心的微心,更显娇媚鲜艳。
阖场世人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大大,直如木雕泥塑普通。
李林桧脸上阵青阵白,怔了一怔,道:“今晚柳如烟蜜斯只属我,别人休想获得她。”随即咬牙道:“你既然叫价四十万,我便出价五十万,看你可否争得过我。”
苏舜闻言回身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人,年约三十高低,面白不必,长得倒也萧洒。此时她正有一肚子的气无处宣泄,见到此人顿时火冒三丈,粉面含煞,秀眉倒竖,叱道:“速离我远点,不然休怪我脱手无情了。”
柳如烟内心又惊又喜,怔怔地看着楼上的楚天秋,在她的眼里,好似天神普通,刹时变得非常高大。
那黑气虽浓如稠墨,却仍掩不住内里那护身宝贝的光芒,光芒身表里透,将那内里那层黑气映得透亮,如同一层玄色绢纱中包裹着一颗明珠。
台上那老者一向仿佛作梦普通,此时闻言才醒过神来,忙即下台走到那座金锭堆成的小山前,拾起一块金锭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又放在嘴里用牙咬了咬,随即点头说道:“公然实足成的黄金,绝无掺假。”
一旁的苏舜万没推测楚天秋竟会俄然抱了柳如烟飞走,待想脱手相拦,已是不及,嘴里喊道:“秋哥哥,等等我!”随后纵身追了出去,当她出了门口,将身落在屋顶时,只见大街上灯火光辉,天上银河耿耿,那里又有楚天秋和柳如烟两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