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照面下,便死了四人。
一手执剑,信步走向火线。
“出来吧。”
他俄然的伸手,神态自如,不似在刀光剑影的疆场之上,到似在自家的花圃当中,伸出的手指好似要折下天井当中的花朵普通,姿势适意,双指悄悄一夹,那劈面而来足以洞穿金石的一刀,就这么悄悄巧巧的落在他的两指之间。
点头叹了一句,眼神转向远处,矮山之上早已没有人迹,也不知是可惜面前死去的人,还是可惜远处逃脱性命的人。
手腕轻转,只见虚空中剑光一闪,掠过最后一人的咽喉,带走性命。
白愁飞神采一变,身子不受节制的退后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骇然之色。
手掌抚摩在宫轻语冰玉般的额头之上,李长歌悠然开口道。
不过盏茶的工夫,场上只剩最后一人,手中长刀都似握不住,眼中尽是绝望之色,李长歌毫无所动,更不会有一丝怜悯,杀人者人恒杀之。
虚无缥缈却犹照本色的气势腾空而起,青竹剑回声颤栗,收回一道清越的剑鸣。
感受剑灵跃跃欲试的心境,李长歌笑道:“走吧,我们去见地见地。”
宫轻语并未理睬,眼神落在远处李长歌的背影之上,闪过一丝体贴忧愁神采。
扶着宫轻语躺下,李长歌倚靠在马车中,眼神落到宫轻语惨白的脸上,心中一动:“发作了?”宫轻语悄悄点头,身子却颤抖起来。
李长歌嘴角暴露一丝轻笑,骈指如剑,只伸出了两根手指。
“咦,李夫人如何出来了,内里风大,您还是在车内好好歇息。”虽是被宫轻语的面貌所冷傲,老张毕竟是久经风霜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憨笑着赶紧开口说道。
他身后的另有一人,躬身上道,不带一丝豪情的开口说道:“少主,他们人来了,脱手么。”
正要开口说话,心中一动,看向马车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喃喃开口道:“费事来了。”
“晓得了,放心吧。”李长歌点头应道,提起一旁的青竹剑,开口道:“泊车。”
白驹过隙的身法让他在其间如鱼得水,青竹剑好似一条游龙普通,于疆场之上穿越来去,收割性命。
既然被发明,天然就无需埋没。
间隔马车数里外的一处小33山之上,白愁飞卓但是立,颀长的身躯,既高且瘦,双手附于身后,眼神冷酷的看着三里外缓缓驰来的马车,身上腾起若隐若现的阴冷杀意。
“呵呵,来很多人呢。”李长歌一声嗤笑,旋即面向老张道:“留在原地不要动,等我返来。”
清脆的足声响起,宫轻语眼神一亮,见李长歌悠然行来,高低扫视一番,目睹并未受伤,方才轻嘘了一口气。
青竹剑动手,悄悄一抖,收回一声清脆的剑吟。
脚步一停,傲然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