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一闭,心一横,拉开门,视死如归地走出去。
幸亏浴缸够大,她并没有磕着头,等她一身湿淋淋的自浴缸里爬起来时,就看到景柏然站在浴缸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似裹了火。
门只开了一条缝,充足景柏然将衣服递到她手上,贰心中暗自好笑,她这是在防狼?若他真想对她如何样,这道门又如何能够挡得住他?
“好你个大头鬼。”莫相离心底悠悠一颤,眼睛却恶狠狠的瞪着面前这个色胚,用力抽回被他啃得麻痒的手,恨不得几拳将他揍出去,“出去,你若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衬衣太短,遮不住乌黑大腿,女性的奥秘地带若隐若现;衬衣太薄,挡不住胸前旖旎风景,顶端两点殷红暴露诱人光芒。
他挑眉睨了她一眼,不靠近,也不说话,却实实在在的将她吓得不轻。看她浑身止不住的轻颤,他眼底掠过一抹滑头的光芒,收了手,他淡淡说:“水温刚合适,祝你泡澡镇静。”
时候不对,地点不对,她也有伤在身。以是一贯只晓得征服与打劫的他,破天荒地放过了她。
说时迟当时快,他伸手敏捷抵住门板,堂而皇之的进了浴室。
所谓出水芙蓉,大略便是她现在这个模样。一头乌发和婉的贴服在她肩上,双眸炯亮。衬衣下,小巧有致的身材毕现,胸前傲然矗立,小腰不盈一握,堪堪将他挑逗得浑身都似着了火般。
她满脸通红的移开视野,心悸得仿佛要堵塞,脚上力道减轻,她恍恍忽惚地回过神来,瞧见景柏然苗条的手斧正按揉着伤处。
天啊,来道闪电劈死她吧。景柏然会如何想,想她迫不及待要爬上他的床。她真是胡涂,如何会说出那种让人曲解的话?
这个色胚,她就晓得他不安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