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景柏然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低声伤害地问她:“甚么叫觉得我没了?你……”
景柏然眉头纠得死紧,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在骨肉里,如许她就再不能去招蜂引蝶。
他紧紧地吻住她的唇,炽热的舌在她唇齿间狂扫肆掠,似要夺走她的呼吸,莫相离轻喘一声,身子更偎向他,一不留意撞到了景柏然骨折的那只手,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听着他险恶的调情话语,莫相离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身下某坚固的东西一向顶着她的臀,让她羞得想打个地洞钻下去。她的目光慌乱地在病房内游移,看到搁在床尾阿谁红苹果,她一下子挣开景柏然,拿起苹果就往卫生间走,“我去给你洗苹果。”
“我……”莫相离低垂了眸,爱他吗?是的,她爱,但是要让她说出口,她仍感觉羞赧。她抬开端,看着面前执意等着她答复的景柏然,微微偏头含住他的唇,以行动表达本身的爱意。
“景柏然,我觉得你没了。”莫相离的声音里犹带着哭腔,破裂得似被海风吹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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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满头黑线,没传闻过骨折要弥补维生素的,他看着她,威胁道:“你若不过来,那就只好我畴昔了。”说完他作势要掀被下床。
景柏然身形一僵,为她的话而心疼,他渐渐放轻手臂上的力道,将头搁在她的颈窝处,轻声道:“你是惊骇我会成为第二个沈从文吗?离,沈从文那样的傻瓜只要一个,我清楚我的心。”
他将她拉离本身的度量,迫她转过身去直视他的眼睛,他牵着她的手落在心口处,“这里很小,只能容下一个女人,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它已经被你占满。”
景柏然的话没能完整地说完,他的唇被莫相离狠狠地吻住,莫相离如法炮制,猖獗地亲吻他的唇,以此来证明他还活着,他还在她身边。
此时提起这个话题,实在是绝望,她赶紧闭嘴不言。
莫相离惊醒过来,她赶紧退离他,严峻地察看他的手臂,“碰到那里了?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