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柏然看着身下的女人,眉宇间的锋利褪了,只剩下娇媚,这是他宠着爱着的女人,纵使拿万贯家财也不肯意与人相换的女人,她让他爱让他恨让他求而不得,现在在他身下,倒是如此娇媚慵懒得像只猫咪,若非她方才出产,他必定已经冲进她身材里,好好享用那么美好的被包裹住的感受。
他绝口不再提是否要她谅解他的话,他就当他们已经回到畴前,他冒死媚谄她的时候,要让她情动,让她娇吟,只要那样,他的心才会满足,才不会再惊骇。
莫相离点头,她不晓得,她从十三岁开端,就单独一人在外洋肄业,她的脾气里没有依靠,前段时候,她沉浸在景柏然编织的童话天下里,垂垂地依靠他,但是当她堕入此中而不成自拔时,运气却跟她开了那么大一个打趣。
那模样邪肆得让人不敢逼视,莫相离整小我都颤抖起来,她顺从不了,渐渐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水,房里只余两人粗重的喘气声,景柏然腿根间鼓胀着,看着她的**嫩的模样,他要冒死禁止,才不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她身材里去,他扯过她的手,握上本身的炽热。
景柏然喘匀了呼吸,才从莫相离身上翻了下来,看了看她睡裤上的一片狼籍,他翻身下床,也没有套上衣服,哈腰将她抱进了浴室,俄然失重将莫相离从冥想中惊回神来,她急道:“景柏然,你放我下来。”
不再像前两天那样一触即走蜻蜓点水似的浅吻,他霸道地咬着她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搅进她的唇齿间,见她紧闭着牙关,他也不介怀,重得地咬着她的下嘴皮,她吃痛倒抽一口冷气,然后他的舌便长驱直入,将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荡一次,莫相离挣扎,展开眼睛气愤地瞪着他,昨晚她如何就鬼迷心窍的没有赶他分开?
那种深切骨髓的有力感又一次袭来,景柏然怔怔地看着她,他发誓,再也不会那么笨拙地跟莫相离讲事理,对莫相离,他已经无事理可讲。
莫相离还在挣扎,而景柏然已经松开她手,手指爬上她的寝衣,将她娃娃衫的寝衣撩高,手指探了出来,摸上敏感的两点,现在因情动,那两点在他手指间颤巍巍盛开。莫相离惭愧欲死,她的心明显还在顺从,但是她的身材早已经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