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三炮身边一闪而过。“我爹给了五角钱,我来喊永祥哥一块去赶集,还要集上吃干拌葱油阳春面。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掀你被子了。”大丫说着就要脱手掀盖永祥身上被子。
男人裤裆多么薏怪,黑不溜球,喜怒无常。像黄鼠狼一样,老远就能够让人闻到一股骚气味。这叫是喜好永祥,如果换上别男人,她早就避得远远了。
这是村里小哥们看过电影《地雷战》、《隧道战》后时髦荤话。
大丫才不管永祥难堪不难堪哩!她一屁股坐永祥床铺沿上。一面紧攥着被子一角不放手,一面翘起右腿,把一只滑进鞋里红色纱线袜子往上提了提。不屑一顾说“有甚么奇怪?不就是一根棍子,两个球球嘛,谁没见过?”
“地雷”是指男人那物。“隧道”是指女人那物。
“你说我鱼味?归去问你老婆,没有了这个鱼腥味,她还要不要跟你睡?你假斯文,还文明进步哩?我看你和老婆做戏时,还戴不戴阿谁嚼笼子?如果戴了还能够把儿子养下来,我就服你文明进步了。”大佬儿这么说,清楚是想将人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