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边是截烂肠子,你那边是根好肠子,是根五花肉灌腊肠好了吧?”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但让你当叔叔。将来,你结了婚,万一阿谁枪拉不开栓,我还能够呼应巨大魁首**号令,支撑亚非拉,帮你日个白胖胖大儿子。谁叫我们是兄弟哩!”狗子对劲说着。
永祥没好气说“那怪谁呀?还不是你自作自受!”
“这个话就对了。”永祥开完笑说“别让人家觉得你那边是根拨火棍子,不派甚么大用处。让我连个当叔叔资格都没有。”
“阿谁时候我们都没有发育,现再给别人看,太难为情了。何况还是给那些老男人老女人们看,太掉身架了。”永祥不喜好以这类体例,出本身洋相。
“这个你放宽解!我是倒插门货,这条肉鞭是大丫独食用品。别人想要我才不给哩!白日再苦再累,早晨和大丫捂一起就是高兴活。大丫但是我狗子讨喜宝子!再说哩,大丫肚子里如果没有我种,也显不出我狗子是个男人。”
“永祥,你别觉得大男人被人扒了裤裆就会有人看不起?我对**包管,没有人说你永祥不是。那些女人嘴上固然刻薄你,实在内心对你像饿了好多顿馋猫一样,准不定睡觉时候都会梦见你那宝贝。”
狗子笑道“永祥,说诚恳话,我还没有玩够哩!真不想一结婚就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