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动员会结束后,狗子送张秘书去接待所歇息。前次尝过一次鲜后,张秘书内心一向惦记取这个南京女插青。女人如同河里鱼一样,鲫鱼和串条鱼肉质不一样,红烧和白煮不一样,大洋马是比较对他胃口红烧鲫鱼。狗子是有眼头见地,投其所好是他天生本能。听话听音,他顿时喊来大洋马去陪带领说话。
先是从说谈笑笑开端,再到打打闹闹,然后搂搂抱抱。没来几个回合,就和女人滚到一张床上了。那些女人和他一起都是两厢甘心,以是日子一长就记不清是如何有第一次了。
县里张秘书对狗子说“男人裆里小头活络了,肩上大头才活络。”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到了关头时候还是本身老婆好,要不是大丫出面替他清算了这副烂摊子,结果不晓得又该如何样了?一个招工名额换来一分停歇与安稳,使本身制止了一次政治上灾害,狗子感觉还是划算。只是内心有点酸楚,感觉说甚么这个便宜也不该让凡永祥拣。
县里张秘书来了,给狗子捎来话,说是麦收结束后,县革委会要从工人、农夫中提拔一批年青同道进构造当干部。说他已经保举狗子去当县知青办副主任。鼓励他这个节骨眼上,表示不管如何要比别人凸起一点,让他拿出看家本领,提早三天完成麦收任务,成为全县农业学大寨榜样,争夺早日成为拎黑皮包,骑脚踏车吃公家饭人。
不能够让诚恳人亏损。大姐公然没有食言,没多久,通过她打号召,狗子头上有了顶公社知青办公室主任帽子。还托人带了便条,让他好好干,有甚么困难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