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是用胰皂水洗洗吧。”康宜文口中说着,已经捊起了衣袖。
她本来不想多事的,想了想说道:“娘,最好还是请郎中来瞧瞧吧。就算不请,也该用胰皂水刮下这伤口,猪咬了,或许会有毒。猪和狗差未几,都是牲口。”
要不是这母猪正鄙人崽,恐怕他一棍子就下去了,而这母猪的身后,另有一只小猪崽趴在地上叫喊着。
晓娴也忙向柴屋里看去,康庆昌拿着一根棍子进了柴屋,嘴里正对老母猪喝斥着:“你这牲口,又咬人。”
“娘,都怨我,早晓得母猪明天会下崽,我如何也不会回娘家。或许有我在一旁帮衬着,娘您就不会被猪咬了,娘,我去给您请郎中去。”林氏一脸悔怨的说道,并不时的揉眼睛抹泪。
实在康宜文和康宜富筹办去帮手的,被秦氏回绝了,说人太多,会让母猪吃惊。现在听了林氏一番话,她又开端恼他们了。
母猪下第二个崽时,秦氏用粪瓢将小猪仔给悄悄扒拉到了本身的跟前,然后弯了身子去抱时,谁知母猪俄然冲了过来,张大了嘴巴就要抢小猪仔。
一脸的痛苦。
“被猪咬的。”秦氏应道。
不知她说了甚么,归正秦氏的神采已经变了。
“娘,很痛吧,破了皮,我去请个郎中来瞧瞧。”康宜文心疼的说道。
她下认识里,还是冲突晓娴的,既然建议是晓娴提的,她天然要反对的。
幸亏是隔着棉裤咬的,不然,结果可还真严峻了。
林氏立马觉出了氛围的不对劲,迷惑的问道:“娘,你们如何了?猪下崽了,小猪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林氏这也看清楚了秦氏腿上的伤,立马抹了抹眼角:“娘,您这腿如何伤成如许?疼吧?”
看来,母猪是为了护崽,才咬得秦氏。
“晓娴,你说有理儿,这个别例成不成啊?”康庆昌在一旁问道。
秦氏面色痛苦的拿着一根粗棍子出来了,康宜文立马体贴的问道:“娘,咬了哪儿?”并扶住了她的胳膊。
康宜文已经弄来了草灰和胰皂水,林氏见了,主动要替秦氏去涂。
“去弄些草灰来吧。”秦氏挥挥手说道。
“哎呀,猪和狗如何是一样呢,猪吃的是菜,狗吃的是脏东西。不消那样费事,用草灰是一样的。”秦氏摆摆手,否定了晓娴的话。
秦氏在火桶边上坐下来,喘着气指着左脚,紧皱眉头:“哎哟,腿,宜文,帮娘看看,可咬破了?”
乃至于厥后又下的一个小猪仔,康庆昌都不大敢去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