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青衣小童觉得谢宝树没听清楚,稍稍进步了嗓音。
渔舟这说的倒是实话,普通犯人到不了刑部侍郎的面前,而熬过刑部侍郎逼供的死囚至今没有。
在两军对垒中,在谢宝树无数个展转反侧中,宣竹佳耦姗姗来迟。
那是一个三月末的一个下午,天空正下着霏霏细雨,雾霭茫茫的江上俄然飘来一叶扁舟,船头坐着两个年青人,一人明眸皓齿,一人清俊绝伦,带着箬笠,披着蓑衣,手持钓竿垂钓,顺风顺水而来。
船上的年青人收了钓竿,相携着走来,衣鬓相叠,缠绵成双。待到船头,貌似潘安,面如傅粉的男人伸出节骨清楚的手,人淡如菊,语笑嫣然的女子自但是然地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谢宝树举棋不定,一者因为南境翟将军攻城拔寨,势如破竹;二者因为大理寺说顺郡王喝酒过分,不测猝死,并无别人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