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木桶本身还重,没有铝、塑料那么轻,跟铁桶也比不了。
吕氏和吴氏分歧,她是个很和蔼的妇人,为人也风雅。平时对乔明瑾和琬儿也多有照顾。
等乔明瑾全数做好,筹办加工打磨、刻字、上漆的时候,明珩返来了。背面还跟着五六个孩子。
明天乔明瑾因要把剩下的竹耙做完,便没有持续在山上捡柴枝。
还把裙子都打湿了。夜里肩膀还火辣辣地疼,皮还磨破了。
孩子们走后,乔明瑾便看着抱稻草筹办扎稻托的明珩和明琦问道:“明天收了多少个鸡蛋?”
这实在是个苦活累活,还是个技术活。
除了刻花,还在琬儿的竹耙上刻了一只红兔子,明琦的竹耙上刻了一只红野鸡。这可把两人欢畅的,抱在怀里细细地瞧,瞧两人那模样都恨不得抱着睡了。
另一边长河也把手里的箩筐放下,说道:“瑾姨,我这里也是菜,刚摘下的,是我娘让送来的。”
乔明瑾笑着点头,把三十八根竹耙绑着车上,又挑起木桶去水井边担水。
秀姐的儿子长河固然也姓岳,不过因着乔明瑾和秀姐都是云家村出来的,秀姐的两个孩子都称乔明瑾“姨”。
银河的奶奶吕氏是老岳头四弟的老婆,乔明瑾是要叫一声四婶的。
这竟是哪哪都要钱。
几个孩子在院里转了一圈便归去了。还说是今后常来玩。
天将黑尽时,乔明瑾也把竹耙做好了。
乔明瑾便笑着给她们刻了。
乔明瑾想着庄户人家的孩子几岁就帮着做活了,竹耙太长太粗能够还真的倒霉于他们利用。遂又就着明琦的身高做了十二把小的。
挑了几天,现在她才算是好了些。水还撒,但挑到家里多数桶还是能有的。
固然村里的水井无比方便,但是对她来讲跟去西天取经差不了多少……
现在一家四口还是在扣着的木盆上支了板子吃的饭呢。家里桌子都没有一张。
她是两只手恨不得抓着扁担或是提溜护着木桶,眼睛还要看路,那脑袋底子就不能往上抬,身子还没法走直线。
姐弟二人到家时,还是到山上把姨甥二人捡的柴拉了返来。
她非常佩服秀姐轻松非常地挑着一担水,能轻松地换肩膀,还能昂首挺胸跟她说话,一只手还抱着个装菜的筐子,另一只手还能边说话边舞动。
还是得找找别的门路。
家里吃用的水,都是她每天早晨趁入夜前去挑返来的。
“另有呢。娘,琬儿去拿!”说完迈着小短腿就跑进房里去了。
乔明瑾只感觉头胀得短长。
等打了床后,还要买床帐、买褥子、买被面,还要换了那稻草枕头,还要再做一些简朴的家具……
有三个是带着鸡蛋来托卖的,别的三个一个是秀姐的儿子长河,另一个是苏氏的大儿子银河。那银河一手抱着个箩筐一手还牵着他的mm杨柳。
乔明瑾加快了手里的行动。
岳银河是吕氏的大儿岳立夏和苏氏所生的宗子。
赢利了还是在院中打个井吧。
那手死死拽着方向盘,只怕方向盘脱手。脚板恨不得粘在油门和聚散器上,那眼睛只盯着火线路况,音乐也不敢开,中间人说话也不知所云。到了目标地,那手脚俱软,额头冒汗,身上汗湿衣背……
明天也只不过砍了十几根竹子,去头去尾能做竹耙的也不过二十来根。
她身上全数只要六百多文了。
乔明瑾点了点头。这鸡蛋也不是悠长的买卖,要攒下这么多鸡蛋,也不是一日之功。只怕下次再送过来得要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