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瑾便笑着说道:“如何不能?好吃着呢。这嫩白茎瞧着是不是有点像大葱?不过炒起来倒有点像茭白,吃着爽口着呢。归去就跟茭白一样炒。”
“嘿,还真让你说对了。谁让你没亲戚在衙门里呢!不然我也不收你的钱放了你出来……”
一家五口在星夜里赶着路,终究在巳正进了城。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现在先试着养几只看看,如果能活下来,再圈了荒地多养些。这兔子如果养好了,对三家来讲多少也是个进项。就是每年光卖兔毛也能得很多钱。那灰兔毛固然欠都雅,但是做裁缝裳也一样的保暖。代价卖便宜些,也是能卖些钱的。”
“姐姐,这蒲草真能吃啊?”明珏一脸的思疑。
两人听了又是镇静又是酸楚。
“是啊就是养兔子。”
乔明瑾模糊约约听了两句,就被牛车咕噜的声音盖过了。
“养兔子?”
云锦说着便跟明珏又把那两捆菜搬了归去,解了一捆只想取一小部分。乔明瑾忙止住了,把一大捆蒲菜又抱了放在箩筐里。
云锦二人想了想,便也只好应了下来。
只好坐一段便下牛车来走上一段。走得累了,又再坐上去,如此几次。明瑜看了倒是想跟她换一换,她没让。
那衙役看了他一眼,闲闲说道:“人家一下子交了一两的银子,你也要交吗?”
这一捆固然看着多,但是分做三家,一家也炒不了两三顿的。
连明珩都舍不得走,连着赶了几次才回房睡了。
迟误脚程是必然的了,入夜前能不能进村也说不准了。
奶奶看了还不晓得得有多酸楚……
城门口的衙役还是充公她的进城费,还极热忱地跟她打着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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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瑾并不晓得两人在想些甚么,看了他二人一眼,又问道:“表哥感觉养兔子如何?”
被乔家祖母护着娇滴滴养大的乔家长女,竟是被糊口所迫不但干起了粗人干的砍柴的活计,现在竟是连猎人干的险活都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