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乔明瑾说道:“不必担忧。木料已在找了。别的我不敢说,那木桩子还不好找?工匠我也都跟他们说好了,都是跟周府签了契的,天然是主子叮咛去啊就去哪,哪有他们遴选的余地。”
嗯。瞧着也不像啊。
此人,是掉进钱眼里了?
乔明瑾看了他一眼。此人目光倒是锋利,瞧出她有点子。倒不愧是个夺目的买卖人。
周宴卿感觉有些〖兴〗奋,仿佛面前银子在飞舞。
乔明瑾不想他还记得,看了他一眼,点头道:“那倒不是。”
摇点头,也不去管他。也合作了几次了,这周六爷虽说有着买卖人的夺目,不过倒是个取之有道的人,不是那种见利忘义,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人。
“这如何能说是算计呢?我那是帮她收着。如果落到我那几个兄长嫂嫂手里,那可不定最后是谁家的。”
周宴卿斜了她一眼:“不是看工地吧?杀鸡焉用牛刀?有周管事呢,用不着我。”
周宴卿听了乔明瑾的话从长凳上把脚放了下来,身子稍稍做直了些。
“你还真的要当个甩手掌柜啊?就等着收钱呐?”
如果他家里的美婢,他天然是有些设法的,可这女人也不是那种人。
“哦?还能躺着洗头?如果那样,倒是不错。看来你是有好的点子了。快跟六爷说说。”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然偶然候,今后仰得久了,那脖子也是酸痛得很,非得要让人按上一刻半刻的。不过二十多年不都如许过来了?
干搓、水洗、上发膜、再按压头部穴道、再吹、再按压肩颈……一套做下来,差未几一个小时。每次洗完头她都感觉浑身轻松,身上都轻了几斤……
两人在天井里就着作坊及木料的事聊了小半个时候。
不就是躺在浴桶里,脖子今后仰着,天然有丫头帮他弄得妥妥铛铛的。待他一睁眼,天然就甚么事都好了。
“如果让六爷躺着洗头,不消斜靠着浴桶。脖子后仰到酸痛,还能舒舒畅服地躺着,趁便眯着眼睡上一觉。酸来头也洗好了,满身也松泛,六爷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