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瑾看着余记的掌柜和周宴卿同时从马车高低来,还状似很熟的模样,非常不测。
不说的话,这乡间女子应当不晓得这么多的吧?只是看她那副模样,还真看不出是不晓得的。
“六爷和余掌柜原是熟悉的?”
堂屋很小,也没甚么大户人家茶几高背椅的摆在那边等着客人上门。乔明瑾便让云锦把四方桌搬到了院中,把何父等人这几天做出来的长板凳也摆了出来,请了二人围了桌子坐了。
便跟云锦如许聊了起来。
余记掌柜奇特地看了他一眼。
且如果卖至别处,别处做了多少卖了多少,又或者人家有没有供应图纸到别的处所分铺再做出来,都不是她能晓得的。
乔明瑾笑了笑:“比算盘还多了五百两呢。只是周六爷感觉这东西能用在那边呢?”
这年初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户人家的女子忙着打扮得花枝招展插手各种花宴,小流派人家的女子忙着筹划家务,在家服侍公婆丈夫后代,还真没有别的甚么事可忙的。
那余记掌柜科睇了他一眼,说道:“乔娘子卖柴给我家的时候,你还不知在那里呆着呢!”
那余记掌柜上门的时候,这才晓得前段时候接的几套刻刀的活计也是出自这户人家的。
周宴卿瞧着面前这个女人,简简朴单的衣裙,头上也只是随便盘着发,连支银钗都没有,只用一根木头钗子簪着。头发还略有些庞杂,不像他见过的女人那样用头油抹得光滑可鉴,一丝披发都无。
周宴卿笑眯眯地朝乔明瑾眨了眨眼,那余记的掌柜则朝乔明瑾点了点头。
那几个还在精雕中的竹雕一拿出来,立即吸引了二人的目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