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周老太太说道:“娘,我的婚事我自有主张,娘就别添乱了。儿这段时候忙着呢,午餐都顾不上吃,儿先下去用饭了。”
越想越感觉有事理。
乔明瑾便打发云锦带着明珩明珏用家里的马车牛车把他们送出了村庄。
周宴卿头疼欲裂,在几个丫环争着抢着喋喋不休说她家蜜斯或是姨娘如何如何,又是备饭又是备茶等待的时候,终究恼了。
试着缓了几口气,这才对坐在上首的周老太太说道:“娘,几个哥哥都有侄儿侄女,您哪就缺孙儿抱了?儿现在管着家里的大半财产,那里就有那些闲情。”
石头抹了抹额上的细汗紧紧跟在前面。
周宴卿更加沉闷,重重吐了几口气,他想说他并不是为前头老婆守节,可又怕说了,他娘更要逼得紧了。
几个丫环领遭到石头冰冷的目光,惧都激灵灵打了个寒噤。蜜斯哎,这回但是把六爷惹狠了,怕是真的要家去了。
当天早晨,何氏、马氏、秀姐及乔明瑾在作坊给众位徒弟整治了两桌好饭菜,开了两坛好酒大伙一起高欢畅洒地喝了,算作对他们这一年的酬谢……
听兄弟二人说着在城里的糊口,听明珩哇哇叫着他是如何收伏刘淇的事。
未几时,得了动静的姨娘及各家表妹,纷繁派了丫环连续从各个院子赶来问候并截人。
周宴卿从一堆帐册中起家已是下晌,申时初刻了。
回过神忙不迭往各处报信去了。
周老太太与她身后奉侍的妈妈对视了一眼,朝他说道:“卿儿,但是有人给你气受了?还是这段时候累着了?”
周老太太听了这话脸上就垮了下来,这是没有中意的啊。
周宴卿回过神来,一脸无法,道:“娘,您别替儿子操心了。儿的事儿本身晓得。如果有了中意的,必然跟娘说。”
就是刚入门的岳大雷都分得了二三十两银,更何况大徒弟吴庸和何父等人了。
明琦一向不肯走,怕她姐忙不过来。秀姐刚好来送她们,便对她说会常常过来帮衬一把。兄妹三人这才几次转头走了。(未完待续
谨慎翼翼昂首看了他家主子一眼,才万般忐忑说道:“爷,您要不要去看看老太太?”
亲亲热热吃过晚餐,送走秀姐一家人以后,一家人又挤在配房的榻上边烤火边吃着炒货边谈天谈笑。
早晨又请了秀姐一家子过来一同吃。
不过很快又省过神来,对着周宴卿说道:“莫不是在这青川城没有瞧中的?也不打紧,娘给你京里的族叔去信一封,让他们在京里给你找找。那京里的大师蜜斯自是比我们这小处所养的要好很多。”
大家喜笑开颜。何夏、何三还问乔明瑾如果年里无事,能不能提早来复工?只恨不得一头扎在作坊里好多换些银子。
卿儿是常常来往京里的,必然是看不上青川这小处所的女子。他们家虽是商家,不过有当京官的族叔在,还怕找不到一个京里养的官家蜜斯吗?
周宴卿不再向平常那样挤在他娘的榻上,又是揉肩又是捶腿了。只一脸青黑地坐鄙人首的高背椅上。
周老太太自这幺儿的元妻去了以后,没少操心这儿子的婚事。这些年给他相了很多女子,却没一个是他中意的。
吴徒弟等人走后,何家父子及两个门徒、云锦一家子、明珏明珩和明琦也都要家去。乔明瑾又让云锦和明珏把家里的牛车马车驾了去,只说过两日得空了再把马车送了来,牛车就留在家里用。
脸上便带了三分喜意,有些迫不及待:“卿儿,是哪家女人?你只说与娘听,娘亲身给你下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