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宁襄紧绷的心弦一松,有些有力隧道,“你现在晓得石定峰有多可骇了吧。为了抓到我,为了让我留在他的身边,他甚么样的手腕都能使得出来。找回我的影象,让我记起了对他的恨意。扮成女人,成为我的师姐,棍骗我的信赖。逼迫我做他的侍妾,把重琉璃藏起来。你觉得和魔子分开,我内心好受吗?可我修为远远不如他,又因为小石头,到处受制于他。算了,跟你说这些干甚么,我本身挑选的路,再艰巨,我也会走到底。”
洪宁襄不想再谈豪情,孔殷地问:“重琉璃呢?你刚说已经和他相同过了,他到底被舒天禄带去了那里?另有,舒天禄是谁,怎会俄然抢走了重琉璃?重琉璃现在封入了焚月剑,如果焚月剑落入了外人手里,我该如何向师门交代。”
洪宁襄急道:“那重琉璃可晓得,他被舒天禄带去了那里?”
洪宁襄心头一震,在这个以男修为主导的天下,哪个男人不在乎本身爱人的明净,柳青冥这个说法倒是颠覆了她对他的观点,他有残暴阴狠的一面,竟然也有不拘俗礼的一面,倒是比石定峰看得开。好笑石定峰竟然还对她的真身那般念念不忘,男人和男人本来也能够如此分歧。
柳青冥神识在她身上一扫,就发明她元阴未损还是处子之身,有些惊诧,有些欣喜,在洪宁襄耳边道,“如何你都成了他的侍妾,他没有……要过你的身子?”
洪宁襄点了点头。
见洪宁襄没说话,柳青冥已然猜到了几分,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真不知这个男人是如何想的,在你为了他支出全数时,他不晓得珍惜。比及落空了以后,他反倒觉悟了。可他还是太无私了,大要看他是因为尊敬你,才没有占有你。只怕他是底子忘不了你的真身吧?不然也不会把你的真身封入冰宫!要说他不爱你,也不尽然,可要说他爱你,又何必在乎一具皮郛?和他斗了多少年,我已记不清,我发明,俄然之间,连我也仿佛对他体味得不敷深,这个男人的心机深不成测,或许另有更加可骇的一面。襄儿,我和他的斗争,远远没完!可不管他对你是甚么样的心机,我但愿你保重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