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
而那绛罗草不过半人高,数片叶子伸展着,其间盛开着一朵好像莲花般半透明的红色花朵,美则美矣,却再也没有陶千秋先前嗅到的半点香气了。
“咳咳,殷长老,您说的公然没错,还好我们当时没有冒然去采下那绛罗花,不然的话只怕也等不到现在……”那拄着白骨拐杖的白叟低头又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刺耳,陶千秋一听便知先前那阵阴磔的笑声就是从这白叟的口中传来的。
“这……”陶千秋瞠目咋舌的看着雁鸣山饱经风霜培植的山石,颠末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以后,已经暴露了岩石最内里的赤红色,在暗淡的月色下看着颇是吓人。
而这仲春的早晨,凉意更胜,天气暗淡,几点星斗悬在空中,月光也似蒙了层纱普通昏黄,差点让陶千秋好几次都要撞到了那些树发展到路侧来的枝桠上……她抬了昂首,望了眼凌祈渊还是安稳仍旧的背影,不由衰颓的深深叹了口气,又接着从速飞到了他的身后。
“你若死了,谁替我做饵。”
而就在此时,本来空无一人的山石上,却俄然传来了一阵阴磔的笑声。
就在那白骨白叟正筹办脱手的时候,凌祈渊却缓缓地吐出来几个字……
而另一人,望着颇觉年青,但是全部右半边脸都埋没在长发之下,脸上无甚神采,只是在看着凌祈渊手中的玄冰印玺的时候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凌祈渊还是面沉若水,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这株绛罗花,将陶千秋的话置若罔闻。
影象里……为何,这座山,是覆满绿意的?
他这句话才刚说完,只见那绛罗草就已经完整枯萎了,而就在现在,全部雁鸣山都开端渐渐颤栗了起来,山上的一些石块和小灌木也因为这阵震惊而被震得掉落了下来,陶千秋忙着躲闪这些从天而降的石头,而那身穿黑袍的二人也有些惊奇这雁鸣山为何会俄然颤抖,但却施了神通,让那些石块已掉落到他们头上便会主动滚落到一旁去……
凌祈渊的身量还不敷陶千秋高,是以他与这男人对视,只能一向抬着头,但是他的眼中却没有半分胆怯和惊骇。